余掌柜听见动静,疾步而出,看见沈清浅就像看见财神爷,脸上都笑开了花,“六姑娘您今儿是来谈成药合作的吧?咱们去里面说话。”
说着,他便引着沈清浅往景仁堂后院走。
两人坐定,有小伙计立刻机灵的来沏茶,等他出去,余掌柜才看着沈清浅问,“六姑娘,上次您说的合作,到底咋弄啊?”
这几天他等得抓心挠肝的,就是想知道沈清浅打算怎么做。
沈清浅抿唇一笑,“余掌柜,我今天来就是想详细说说这件事,另外,这事儿不单是我跟景仁堂的合作,而是鄂北官府、景仁堂和我的三方合作。”
“啥?鄂北官府?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余掌柜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沈清浅简单解释了下,随后道:“我出药方,鄂北官府保障这一片以及关外的安全,甚至在关税上也会给景仁堂一定的优惠。”
余掌柜拧着眉沉思,半晌才问,“你的意思是,药材的原料和制作以及售卖全都由景仁堂负责?”
“是。”沈清浅颔首。
若是让她来做,她也没那个精力,盛泽那边就更不可能了。
“那利润如何分配?”余掌柜直言问道。
在商言商,不管他多欣赏沈清浅,或者沈清浅手里有多少赚钱的方子,一旦不能替景仁堂带来可观的收益,他也不愿意促成这场交易。
“我已经跟鄂北官府的人谈过,他们要抽三成利润,我只要两成。”沈清浅直视着余掌柜,神色淡然。
“这……我们景仁堂岂不是只有五成的利润?”余掌柜脸色都变了,瞬间就有种这合作不要也罢的想法。
沈清浅眉梢微动,浅笑道:“余掌柜可是担心景仁堂忙里忙外却赚不了多少银子?”
“是,”余掌柜倒也直白,坦然道,“如姑娘所言,你们一个出药方,一个只负责给于方便,加起来却要分走我们五成利润,而我们景仁堂要承担成本,以及成药销量不好,可能血本无归的风险,如此才能得五成利,这……”
话不必说得太清楚,意思已经表达得很到位了。
沈清浅颔首,“您说得没错,可那是一般情况,不如您先看看我带来的成药样品再做决定?”
“您做了样品?”余掌柜愣了愣,随即来了兴趣,“都有哪些药?”
沈清浅从袖袋里摸出三个瓷瓶,介绍道:“时间匆忙,我只做了三种常见的,一种是治疗风寒的,不管是热症还是寒症都有很好的疗效;一种是镇痛药,不管什么痛,一颗见效,十二个时辰内都有用,没有后遗症。”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余掌柜的目光盯着最后一个瓷瓶,“还有呢?”
沈清浅举起瓶子,“这是解毒丹,可解上百种常见毒和一些罕见的毒素。”
“解毒丹?”余掌柜疑惑,“这东西一般用不上吧?”
就算有中毒的人,也不一定会相信这东西真管用。
沈清浅胸有成竹的道:“生活中难免碰上突发中毒的情况,这东西的原材料不怎么贵,普通人家也买得起。”
“可……”余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跑进来的小伙计打断。
“掌柜的,张大人家又派人来请郝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