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为何昨日却还是一意孤行?”宴辞渊最受不了虞云羲为了保护他,独自一人去面对危险。
就算他们之间隔了个将军府,虞云羲不是真正为了保护他,而是为了将军府,宴辞渊也不反感。
“王爷想听实话么?”虞云羲直起身子看着宴辞渊。
男人沉默不语。
“如果昨日我和王爷有一个必死,那一定是臣女,臣女不过是个小小的将军之女,死不足惜,王爷不一样,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一旦出事……”
“虞云羲,你知道本王想听的不是这样些。”宴辞渊有些恼怒,怀里的人还是睡着才乖巧,醒了就开始变得气人了。
“臣女可死,王爷不可死,臣女死了只有将军府会乱,而王爷死了,则整个天乾都会乱。”虞云羲实话实说。
“闭嘴!”
宴辞渊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