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落满枫叶似的红痕。
闻言只是无力地伸手攀着他,一面还得忍着浑身的酥软和难耐回应:“画、画什么……?”
谢景濯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烟花下一副性冷淡的模样,眼下到了酒店的榻榻米上,反而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三心二意地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臭不要脸地告诉她:
“画你,而且现在这样的构图和色彩就很好。”
司璇本来就满脸粉红,听到“现在”这个词,“唰”一下连脖子都红透了,觉得他简直走火入魔。
可又不好意思多看一眼身.下的光景,只能把眼睛埋进他的颈窝,长睫小刷子似的细细密密地蹭上他的皮肤,无助地软声低哼:
“现在这样、怎么可以……你画下来是要被禁的……又不是欧洲的、那个世纪了……而且就算是、那个时候,也要被搜出来烧掉的……”
谢景濯闷笑了声,从喉间很近地传过来,顷刻就酥麻一片,然后道:“宝宝,我又不传播,挂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看。”
司璇听到之后只觉得更羞耻,伸手掐他的后颈,恶狠狠地警告他:“你、还想挂出来?想也别想!”
谢景濯听到后并不回答,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吻她,一手找到她身后藏起来的浴衣系带,轻车熟路地解开,丢走那一大堆碍事的装饰品后,才把她重新压回到榻榻米上。
……司璇想到这里不由默然,她当时就没办法反抗,事到如今当然更不可能。
但还好世上有种叫做“艺术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