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杜丽娘和冷星洋,还有慕容修涛,是师出同门的调药师。冷星洋是师兄,杜丽娘是师姐,而慕容修涛是他们的师弟。他们三个曾经是无话不说,亲如手足的师兄弟,后来因为一场变故,各奔东西了。
听完冷老和那丫头的故事,慕容修涛突然问了句:“那丫头,后来还有来找你吗?”
想到洛慕,冷老发自内心欣慰地笑了下,点点头说道:“有,后来又来了两次,都不是交换药材的。一次给我带了桂花糕和梅子酒,一次给我带了她晾晒的茶叶,说是感谢我的药罐子。”
礼轻情意重,都是杜丽娘亲手制作的糕点,酒和茶叶。
冷老每次都舍不得享受,全部封存起来,珍藏在密室里了。
“那丫头,有没有说她叫什么?”慕容修涛早已醒酒,脑子清醒得,开始追问冷老。
“我问过了,她说,叫她阿慕就可以,羡慕的慕。”
“阿慕。”慕容修涛和慕容与承一样,觉得有个慕容家的慕,感觉很亲切,也很安慰。他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推了推桌子上的档案袋,语调上扬:“你说,这资料会不会其实不是权天一的未婚妻的?阿慕会不会就是冰艺说的二嫂?”
“你是说,阿慕是苏亦朵?”冷老一字一句地问着。
“或许,她不是真正的苏亦朵呢?”慕容修涛敏感得仿佛是个侦探。
“不是苏亦朵?那真正的苏亦朵呢?”冷老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容修涛:“师弟,你是不是喝多了?明天醒来,你还记得今天说了啥吗?”
“明天!!!”慕容修涛想起明天冷老要去见冰艺的二嫂,他迫不及待想到明天早点到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见见权天一的未婚妻,可以?”
“你这么激动干嘛,等会吓到那孩子?你去监控室等着吧,我先见。”比起慕容修涛,冷老淡定多了。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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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几天的休养,权天一的伤,好很多了,已经可以坐起身来了,就是后背的伤口比较大,还没有完全好。
“很好,恢复得不错,可以开始适当吃点优质的肉,但是还是要忌海鲜,以防伤口发炎。”慕容与承过来给权天一换药,检查伤口,并嘱咐他饮食问题。
“好。”
“对了,可以平躺睡了,就是要注意,晚上睡觉幅度不要太大,以免撕裂伤口,就麻烦了。”慕容与承说着,突然别有深意地看向洛慕,想着这几天两个人都是同床共枕的。
洛慕有些无语地咳嗽一声,掩饰着尴尬。
权天一点点头,笑意浮上眉眼。
“好了,九点多了,早点休息吧,多休息,身体好得快。”慕容与承说完就出去了。
“过来,睡觉。”权天一还是很听医生的话的,想着多休息,早点好。
洛慕这几天倒也习惯了老实巴交的权天一,她默默爬上床,躺在权天一的被窝里,但是还睡不着,睁着一双大眼睛。
“怎么了?还不想睡?”权天一一本正经地问道。
“嗯,还不困。”这几天都是陪着权天一不分黑夜白天地休息,洛慕都补了多少眠了,哪里睡得着。
“正好,我也是,那我们做点别的吧!”不是问句,是感叹句!权天一突然又开始作妖,侧身搂着洛慕,开始亲吻她。
“嗯?你刚换药,不要乱动,后背的伤口还很深呢,小心等会弄到了。”洛慕推搡着权天一,瞪着眼睛打岔道。
距离太亲密,权天一呼出来的热气全部喷洒在洛慕的脸上,满嘴魅惑的说道:“不会,我会轻点的。”
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叫会轻点的?叫人浮想联翩。
“你别乱动,乱动了就会变成幅度很大了。”权天一搂着正在乱动的洛慕,说着叫人害羞的废话。
洛慕的脸,又红了,她之前可没经历过这种事。
权天一握着洛慕的手,举到头顶,突然翻身钳制了她的腿,开始了一番漫长又热情的亲吻。
空气慢慢的,变得热乎乎的,洛慕好像流汗了,感觉身体还有些黏糊糊的。
“嗯——”
洛慕时不时发出一些娇羞的、少儿不宜的喘气声,权天一兴奋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他松开洛慕的手,开始解开她的睡衣扣子,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开始轻揉,不得不说,这女人,还挺有料的。
“嗯——”
一股滚烫的暖流,开始在洛慕的体内四处流淌,洛慕紧张得抓着权天一的衣服。
权天一的身体也起反应了,他猛地直起身来,喘着粗气,把自己的病号服脱掉了。
随后,权天一的吻,开始移动到洛慕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着,好像要留下证据一样。另一手伸到洛慕的背后,解开了她的胸衣暗扣,低头吻住了洛慕的某个部位。
“嗯——嗯——”
洛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感觉自己全身滚烫滚烫的。
“啊,不要。”这动作,太刺激了,洛慕紧张得轻轻叫了一声,伸手推着权天一的肩膀,娇羞地喘着气说道:“这里是医院。”
“没事,这层是特护病房,没人会来。”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