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台处,马轻雾大小姐以歪理对歪理,将激进派头目气得是双目火赤。
安防黑板着脸,狠瞪着眼,护在大小姐身旁,将试图靠近大小姐的信徒通通推开。这一凶狠也吸引了不少狂热信徒。
瞧着美羞到达突袭地点,马轻舞展开最后最强的一击,指着台上娇骂:“你娘不是人!你爹是牲口!”
台上头目暴怒了,青筋凸起,双手握拳,叫吼:“小婊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马轻舞一边退后,一边道:“是你骂,不是我骂。不男不女臭妖怪,按着你刚刚说的教义,凡是不听从教义去生育的人全都是该进畜生道的下等生物,你现在能在这里大放厥词,难道不是你爹你娘生了你?”
这句话正戳中激进派最为致命的薄弱之处,因为他们的教义专以激进,不似温和派与法权派那般严整,很多地方都无法自圆其说。
台上头目无语辩驳,狂乱叫吼:“抓住她!永生之神要赐予她最严厉的惩罚!”
狂热信徒齐转身,欲要抓人。警员与游客哪会任他们放肆,合成人墙堵截,绕过人墙的精明信徒,无一例外,都被安防打倒在地。安防对这些人实无任何好感,下手虽有留情,但只限不下死手。
台上头目落单了,美羞如电冲上演讲台,一招毒针齐刺,正中头目腰部。激进派头目只觉浑身麻痒,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口吐白沫。
美羞抱住人,假作惊急,叫呼:“不好啦,严主祭他气犯病啦,张主祭、李主祭,快来救人啊。”
知道吐白沫的人姓严,职级为主祭,是她先前杂在信徒中偷听到的。
正义小分队决定耍这招,一是要让散分台下的领队主祭聚在一处,二是再一次令狂热信徒分神。
不得不说,冷静状态的楚心阔,思维严谨、逻辑严密,一切都让他于事前算个正着。
为着事情发生得太快,台下的几个头目只看到美羞上台,只看到同伙吐白沫,又听着她叫得出主祭之名,一个个下意识地就将美羞当做女信徒,不约而同,带着身边人跑上演讲台,要查看严主祭的状况。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美羞的指甲毒针突袭。
不到五秒,后上台的一众头目尽皆抽搐吐白沫。没了统领主祭,狂热信徒霎时乱糟糟一团,有的在小组长带领下回援演讲台,要救回被捉的头目;有的继续强攻警方人墙;有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尤其是水车那边,因着没有得到指令,守车信徒不知该不该自作主张提前喷洒永生气雾。
美羞跳下台,一拳一个,要在最短时间内减少狂热信徒的数量。人少了,出意外的可能才减到最低。
水车那边,楚心阔三人小组终于绕了过去。严勇自绿化带扑出,攻向守着水车阀门的信徒。楚心阔冲向车门。练百战手持微型光能冲击枪,对着车顶上方的水枪信徒就是一击,无形冲击波精准击中。水枪信徒身体一震,自车顶摔飞,撞卡在树干上,昏死过去。
严勇顺利打倒五名守车信徒,护在车门旁。楚心阔将被他打昏的司机信徒踢出驾驶室,试着发动。练百战赶来,与严勇前后夹击,于十秒内将余下守车信徒全部击倒。此时,楚心阔成功发动洒水车,右打方向盘,要将装满永生气雾的洒水车开出公园。
只要将车开走了,狂热信徒就算占领了公园,也只能是喊喊口号、制造垃圾。
演讲台处,美羞踢飞一个强壮信徒,看着行驶的洒水车,心中庆幸扭曲脑袋不在这里,否则这十根毒指甲的,指不定要闹什么扭曲事件来。忽地,美羞眼角发现到不对——有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微型遥控器状的东西。
美羞绝不信那人是要召唤空中支援,抓住一个信徒,将他用作人形流星锤,全力向那人扔了过去。
却是慢了半拍,那人被撞昏的同时,手上也按了下去。
轰然巨响,洒水车左侧车轮被炸没了,水车失控侧翻。紧接着,储水罐爆炸,浓浓气雾喷涌而出,以极快速度向四周蔓延。
狂热信徒兴奋激动,满目神圣,举手高呼;其后尽皆疯狂,抓着人就向气雾里拖,气力要比先前大得多。
能让邪人兴奋的,绝不会是好东西,游客霎时乱成一团。警员暴怒了,然而游客的生命安全更为重要,只能压下痛揍邪人的愤怒,为游客殿后,阻止邪人的冲击。然而人跑的速度比不过气雾蔓延的速度,最为要命的是,永生气雾颇为浓稠,风吹不散。
后有追兵,安防知道没可能两人都逃脱了,全力将大小姐前推,其后转身,与追来的信徒奋力搏斗。终被气雾裹了进去。
马轻雾还是没能逃掉,不是她不想逃,是安防心善脑子粗,只顾推人,就没想过马轻雾受不受得了。
骤然被推,马轻雾失去平衡,踉跄前冲数步,摔倒在地,脚也崴了,眼睁睁看着气雾涌来。马轻雾屏住呼息,然而惊急之下忍耐力大减,刚刚三十秒就气闷胸窒,只得呼吸,气雾顺喉入体,浑身难受,意识渐为模糊。
危急间,马东来狂冲而来,将脸上的防毒面具拿下,摁在妹妹脸上,发力抱起人。然而人,他抱得动,抱着跑,要他命了,不过五七步,腰酸脚软,大口喘气。天幸气雾的扩张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