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搬奏折!”
吉祥公公怕惹祸上身,一溜跑了。
夏宝筝这一觉睡得沉,睡到天黑还没醒来。
君非凉一直在御书房批奏折,直到顾行远进来,咋呼呼要让他泡药澡。
皇帝体内的寒毒快要祛除了,这几日要连续泡澡,一天也不能耽搁。
泡药澡得回龙泉宫,君非凉看夏宝筝还没醒,直接将她抱起回了龙泉宫。
嗯,回到龙泉宫夏宝筝便醒了,饿醒的。
于是她便一边吃着晚膳一边看皇帝泡澡……
晚膳很可口,看着美男下饭就更可口了,夏宝筝一气干了三大碗饭,这才抚着饱饱的肚子回了锦绣阁。
君非凉看她吃饱就跑,完全没有留下来侍候他这个皇帝的自觉,气得心口疼。
白疼这死丫头了!
无奈自己泡澡要泡足一个时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拍拍屁股而去。
夏宝筝回到锦绣阁,又收到了良妃送来的一箱子古董字画,笔墨纸砚。
每一样都是珍品。
拿人的手短,夏宝筝思量了一会,坐在桌案前开始奋笔疾书。
为了给良妃警醒,她要写一出话本,就以宋树安这种渣男为原型,往死里写!
秉烛夜战,写得太过投入,连皇帝走了进来站在她身旁看了半天也没察觉。
她还以为是紫陌,蘸墨的时候看见没墨了,还吩咐一句道:“宝贝儿,再研点墨,我这还没写完。”
君非凉泡了一个时辰的药澡,全身血液都在奔腾着,看见她写的乱七八糟东西,一时间更奔腾了。
嗓音沉哑道:“是朕没有满足你,所以才让你满脑子乱七八糟,胡思乱想,对吗?”
夏宝筝听得是他,笔下一抖,糊了一片。
抬眸,没好气道:“皇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怎么就这么喜欢无声无息的搞突击呢!
君非凉冷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夏宝筝:“……”
“臣妾不怕鬼敲门,只怕皇上不敲门。”
君非凉继续冷笑:“朕要是敲门了,还能看到你的精彩片段?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为谁消得人憔悴,嗯?
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为何梦闲人也不梦君,嗯?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萧郎又是谁,嗯?”
男人身长玉立的站在那里,长指叩着桌面,一下一下逼问。
夏宝筝:“……”
仰头,认真解释道:“皇上,我这是话本,不可当真!”
君非凉斜睨她一眼:“戏剧来源于生活,你写的便都是你想的。”
夏宝筝:“戏剧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我想的不一定是我做的。
皇上不能看了几句诗就给我按莫须有的罪名。”
君非凉:“……”
月黑风高的,这张小嘴真是不适合用来说话。
用来接吻比较合适。
他定定看了她的嫣红唇瓣一会,抬手捏住她的小脸,俯身吻了下来。
夏宝筝:“……”
说不过就亲,狗皇帝不讲武德!
君非凉一边亲她,一边将她手上握着的狼毫给抠了下来,扔在桌上,拦腰将她抱起,直接往里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