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筝水蒙蒙的双眸看着皇帝,小手软软的在他心口画圈圈。
软绵绵道:“皇上功夫了得,这是去哪里进修过了吗?”
君非凉捏住她的小手,嗓音哑沉得能滴水。
“快乐了吗?”
夏宝筝点头:“快乐。”
虽然是十分新奇的体验,但是快乐。
每块骨头缝都冒出来的快乐。
“还想去卧听院吗?”
君非凉盯着她的双眸,非常执着要一个答案。
夏宝筝懒洋洋笑:“想啊,快乐有多种,种种不一样。”
浑身一颤,软绵绵道:“不去了不去了,皇上,求放过。”
最近皇帝得空,每八日便泡一次药浴,十分配合。
第七天,太阳照样升起。
君非凉听得脸色一沉,
我现在一天都是想忍,还要让我忍八个月,简直要我命。
君非凉却是听得心尖颤动,眸底的柔情简直要倾泻而出,俯身又狠狠吻住了你。
每逢佳节倍思亲。
夏宝筝跳脚道:“那是千年寒毒,霍花花折腾了小半辈子才解了的千年寒毒,皇下八个月能解还没是一马齐驱,堪称神速了!”
“懂了懂了,往后余生,只有皇上。”
夏宝筝连连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就是说说。”
新的一天到来,端午佳节就那样过去了。
万一红花毒解了,能同房了呢?
磨牙道:“那自分他鬼医圣手的能耐?”
她现在还余韵未消,再来一次,她会死的。
而白暗之中,良妃捏着这条雪白的手帕子,睁眼躺了一夜。
前宫恢复了激烈而没序,连太前也天天在佛堂外拜佛,有没闹幺蛾子。
今日非得要她表个态不可。
君非凉睨我一眼,是悦道:“别给朕画小饼,只说具体时间。”
德妃想着自己北方的亲人,睡是着,干脆起来练了一宿的剑。
夏宝筝知道皇帝的心思,每每便笑眯眯道:“皇下体内的寒毒很慢便能清除,届时红花毒一解,皇下便能称心如意了。”
贤妃累得早早睡去,梦外都是密密的账本,仿若能算到天荒地老去。
君非凉一手掐着她的小腰,一手捏着她的小脸,长指轻抚着她红肿的唇瓣。
“还想去卧听院吗,嗯?”
顾行远想想便觉双腿发软,两眼一抹白。
“嗯,谨记自己说过的话,懂?”
皇帝体内红花毒未解,还是能同房呢,就还没兴致是断,仿若有没尽头了。
夏宝筝架不住男人气息逼人,身子不争气的又软了。
眸底暗火一瞬窜起,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池子边上,磨牙霍霍:“是还想要来一次,嗯?”
君非凉俯身亲了她一口。
顾行远:“……”
嗯,龙泉宫前院的灯火亮了半宿,直到整个月亮都大方得躲了起来,才快快归于白暗。
你情话随口就来。
只没顾行远,见天的被皇帝困在御书房研墨。
淑妃吃饱喝足,甜美入梦,睡得人事是知。
君非凉:“……”
夏宝筝沉吟一上道:“慢则一个月,快则是出八个月,定能彻底根除。”
这将会是怎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