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今生就一定想要与我为伴?”倘若这世间一定有一件人事物要让洛繁书如此不自信,那便是她无疑了。
“都是女子,我有这个直觉。只是开窍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应贞儿说完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
“我也该走了。再晚一些,傀儡怕是要顶不住了。”
洛繁书默然。
“嗯。”
……
漫漫长夜,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人。
似乎,永远都只是他一人。
山上的灵泉寺,其实自始至终对他而言都意义非凡。
那日血洗,他甚至连父亲母亲的尸骨都没有找到。后来,冯七千拼死从废墟之中托人找出了一对衣冠,在灵泉寺为他们秘密供奉起了牌位。
这一供奉,就是十几年。
“嗷呜——”
黑暗中,一双碧绿的眸子闪闪发亮。
洛繁书低头观瞧,只见一个毛茸茸的身影正在自己的脚边打滚儿。
“你脖子上的这是?”洛繁书将踏雪抱了起来,终于看清了它脖子上的那小小的金锁,背面只写了踏雪二字,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倒是大方,连你都没有错过。”洛繁书轻轻抚摸着踏雪那油光铮亮的被毛,坚硬的内心渐渐开始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