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专列被袭击,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火车只是脱轨。
专列被袭击之后没有太久,在龙城特高课特工到现场查看,百思不得其解。
做事风格有点像神秘队伍,可神秘队伍什么时候干起刺杀工作?
他们想在附近找到案发时的目击证人,可是这一块靠近山区。
根本没有人看见,退一万步讲看到也没有用,都是穿黑衣,戴黑色面巾。
沪江站特勤局的特工得知,载着汉奸走狗和东瀛鬼子的专列在龙城附近被袭击。
整列专车被炸毁,火车上的所有人员都已经被人打死。
这次依然没有人出来承认是谁策划了这次行动,如此耀眼的成果没有人要。
不过这一次,沪江站特勤局的特工不敢认领,这次行动是大白天。
更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这次行动如何做到的,火车只是脱轨。
根本没有炸毁铁路,专列上还有一支中队的东瀛鬼子士兵。
几百人全部被杀,没留一个活口,这个事他们特勤局沪江站打死也做不到。
这次陈柏树不敢冒领功劳。
特勤局有点常识之人都能分析出来,沪江站没有这份本事。
在金陵的汪兆铭很快得知这个消息,他整个人感到很崩溃。
为什么国人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的曲线救国策略。
汪兆铭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感,他知道这一次江岩石肯定会耻笑他。
背了骂名却什么都没干成,明天的会议只能紧急取消。
第二天,深蓝政府中央广播播报了这则消息,各种报纸也刊登了这则新闻。
叶明浩自然也看到这个新闻,他知道三弟叶晓阳厉害。
可他不知道自己三弟如此厉害,他也理解不了三弟的手下是怎么做到的?
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干脆利落的把该杀之人全部杀光。
在宛陵城郊马帮。
一名三十多岁的道士正坐在温秋生的对面,两个人在一起说着话。
这名道士来自齐云山,道号圆忠道人,是齐云山青木道长的弟子。
而温秋生的师父是齐云山青云道长。
“温师兄,我此次下山,一是为了游历江湖,增加见识。
二是代青云师伯,看一看您和其他三位师兄的现况。”
在这之前,两个人已经彼此介绍。
温秋生已经确认圆忠道人口中的青云道长,就是他们四位师兄弟的师父。
没想到真被小徒儿叶晓阳猜中,他们四位都是道教的俗家弟子。
“圆忠师弟,我师父老人家身体如何?”
“师伯现在身体大不如前。”
温秋生听到这个消息,潸然泪下。
圆忠道人看得出温秋生对自己师父的感情,接着说道:
“师兄,师伯下山时让我问你,这些年有没有做到悬壶济世,行侠仗义?”
“师弟,我本人未曾做到,可我收了三个徒儿,他们都做到。”
“师兄,其他三位师兄,你们平时相互联系吗?
师伯他老人家想知道,你们师兄弟四个是否做到情同手足?”
“等一下,我会安排人通知三位师弟,请他们明天上午来这里。
让师父老人家挂念,在这一点上,我们师兄弟四人做的很好。”
“师兄,现在是乱世,是我们道教弟子下山救苦救难的时候。
这一次,我们这一辈的师兄弟有八人下山游历。”
“师弟,我师父老人家在齐云山还有其他亲传弟子吗?”
“没有,师伯说他曾经在宛陵收过四名徒弟,我们才知道四位师兄的存在。
还有一个原因,师伯游历到东北,在东北被四位东瀛忍者围攻,身体受过伤。”
温秋生一听就明白,师父老人家要求严格,他身体受伤之后肯定不想收徒弟。
他觉得,自己师父这一脉与东瀛鬼子之间的恩怨更深一些。
除了国恨,更多了一层师门恩怨。
“该死的东瀛鬼子。”
“师兄不要生气,四位东瀛忍者也没占到师叔他老人家的便宜。”
“师弟,你们下山游历,没有枪支弹药,行侠仗义怕是很危险。”
“师兄,危险本就是游历的一部分,我们有心理准备的。”
“可能是为兄没讲明白,我们师兄弟四人共有十五名弟子。
每个人枪法都非常出众,现在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杀东瀛鬼子和皇协军。
师弟,你现在还能联系上其他七位游历的师弟吗?
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手枪和子弹。”
圆忠道人被师兄温秋生的话惊到,他没有想到十五位师侄直接选择除恶。
他更加没有想到,眼前的温师兄能提供手枪和子弹给他们。
下山这段时间来,他们看到过枪杀,枪射击距离远,远不是飞镖能比。
当时他心里很难受,可冲上去除了白白送死,对东瀛鬼子没有一点办法。
“师兄,我想办法联系其他七位师兄弟到您这儿来。”
“好,杀东瀛鬼子和汉奸走狗,师兄我不建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