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己的丈夫,但你也要想想这个小伙子啊,他是无辜的。”
“是啊瑜姐姐,我是无辜的,我不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简瑜望向年纪轻轻的成子楠,神色挣扎。
见她不是不为所动,大师继续苦口婆心,“而且这也是为了你老公好。
要是沾染上命债,来日下了阴司,你老公是要受刀山火海之刑的,你舍得?”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简瑜攥着怀表,满眼哀求,“大师,您想想其他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要多少报酬,我……”
大师抬手止了她下面的话,“简小姐,这就是唯一最好的办法。”
简瑜不说话,眼底写满痛苦挣扎。
好半晌,简瑜哑着声,艰难开口道:“送走可以,我想最后见他一面。”
生怕大师不肯答应一般,她认真强调,“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大师望着她发红的眼睛,终于还是点头,“好吧,我来想办法。”
成子楠方觉得松了口气,就见眼前的大师又盯向自己。
成子楠立马头皮二度发麻,颤着声儿,“大师,您又有什么指教?”
大师语气沉沉,“小伙子,我想这事还得你帮帮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