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末,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静谧祥和。
花如梦正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玉尊空和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意,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
“王爷!王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管家钱满堂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花如梦小心翼翼地给玉尊空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爱人。接着,她轻轻地抱起已经吃饱喝足并换过尿布的婴儿,将他放在一旁的摇篮里。做完这一切后,花如梦才转身走向房门。
“嘘,小声点,别把他们父子俩吵醒了。”花如梦轻声说道,同时用手指了指房间内,示意钱满堂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
接着,她带着钱满堂走向前方花园的亭子,准备在那里交谈。
须臾之后,两人便来到了羡仙院花园的凉亭里。这里环境清幽,四周种满了花草树木,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花如梦在石凳上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管家钱满堂:“小钱,说吧,这么匆忙来找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花如梦语气平和,但眼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钱满堂恭敬地回答道:“回禀王爷,执扇副督主来了。”
花如梦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意外。她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执扇?他应该是来给小叶叶送野味的吧。以后这种小事不用特地来禀报本王,直接让他去凌庶君的院子就行了。”
说完,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王爷,奴才记住了。只不过,这回执扇督主却带了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士来了,说是玉庶君的师父无为道长呢!奴才一时间不知该带他们去凌庶君的院子好,还是带到玉庶君的院子好……”钱满堂面露为难之色,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此事恐怕另有内情……”花如梦手指轻扣着桌面,微微皱眉,略微思索之后说道:“罢了,把他们二人带到这里来吧,本王在这里等着。”她语气坚定,似乎对这件事情充满了好奇。
“是,王爷。”钱满堂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花如梦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目光投向院子外面。
一个月前,花如梦就亲自写了一封信,并命人送去给尹天教的无为道长。她寻思着,玉尊空今天中午刚生完孩子,师父无为道长下午就到了,来得还真是及时……
没过多久,钱满堂便带着执扇和无为道长来到了羡仙院的花园。
无为道长的出现让花如梦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
但见他的发丝散乱不堪,仿佛是被风沙摧残的鸟窝般;脸上布满了污渍,像是经历了一场艰难的跋涉;身上的靛青道袍也不再光鲜,而是沾满了尘土,显得有些破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身影在风中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这副狼狈模样,与花如梦脑海中想象的仙风道骨形象大相径庭!
“无为道长,这是……遭遇打劫了?”花如梦忍不住惊叹道。
无为道长听到花如梦的话后,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苦笑,但并没有立刻回应花如梦的话。他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和头发。
接着,无为道长对着花如梦拱手作揖,行了一个标准的道家礼,语气平和地说道:“无量天尊!花居士,贫道有礼了!”
花如梦回以一礼,并好奇地看着无为,眼中充满了疑惑。
无为先是缓缓摇了摇头,然后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非也!非也!花居士,贫道并未遭遇打劫,而是遭受了掳劫。这打劫嘛,通常而言,劫匪的目的仅仅在于获取财物;然而,这掳劫则有所不同,劫匪的目标可能不仅仅是钱财,更有可能是针对被掳劫者本人。因此,可以看出,这打劫与掳劫之间,虽然相似之处颇多,但实际上还是存在一些差别的。”
“那么,至于贫道为何会如此狼狈不堪呢?自然是拜那掳劫贫道之人所赐。而贫道为何会遭此一劫,这其中缘由,说来实在话长啊……”
无为道长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自一个月前收到来自王爷的信件之后,终于得知空空身处何方之后,贫道思徒心切,遂萌生了前来看望徒弟的心思。于是,在六天前,贫道便离开尹天教,下了山,经过几番周折,终于在昨天来到了京城。不承想@#¥%……”
感到聒噪至极的花如梦,恍觉耳畔仿佛有一千只鸭子在“嘎嘎嘎”叫个不停。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嘀咕:这无为道长怎么如此能说会道啊!简直比空空还要啰嗦!
不过,花如梦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烦躁,努力保持着礼貌和耐心。毕竟,无为道长是玉尊空的师父,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对他失礼。
于是,花如梦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为了空空,一定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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