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蛊?那是什么?”花如梦满脸讶异,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和不安。
墨天阳面色凝重,眉头紧蹙,沉声道:“五皇子妃,提到最擅长用蛊的,当属南疆的司幽国。”
“传闻,司幽国的人似乎天生就精通炼蛊之术,他们能够炼制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蛊虫。这些蛊虫轻则以致命的蛊毒伤害人的身体,重则能迷惑中蛊者的心智,甚至操控他们的言行,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花如梦美眸微凝,担忧地看向东方钰,轻声问道:“钰郎,司幽国的蛊当真如此厉害吗?”
东方钰微微颔首,但见他凤眸微眯,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缓缓说道:“墨大人所言不假,那司幽国地处南疆,那里气候湿热,毒虫遍地,这无疑为他们炼蛊提供了绝佳的条件。”
“低等的蛊师能用蛊毒使人中毒,或者取人性命;而厉害一些的蛊师还会将蛊与巫术相结合,通过巫蛊来魅惑人的心智,从而掌控对方。更有甚者,还会利用邪恶的巫蛊之术,肆意掠夺他人的气运、财运等,以满足自己的私欲。总之,这蛊术阴险至极,令人防不胜防。”
轩辕晟闻此言语,心中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他万万没料到,那一直萦绕心头的疑惑,答案竟在此处。
这十余年来,轩辕晟曾无数次苦苦追忆自己的身世,然而每当思绪渐起,头痛便如潮水般袭来,最终只留脑海一片空白。奇异的是,这十八年间的事,他并非诸事皆忘,而是独独遗忘了自己最爱之人。
轩辕晟面现哀伤之色,悠悠地问道:“东方公子,不知……在下如今这副模样,是否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
墨天阳不忍见轩辕晟痛苦之态,他朝着东方钰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言辞恳切:“东方公子,义父他一向心地善良,却遭此无妄之灾,还望公子出手相救。在下愿以千金相赠。”
“钰郎,你可有解‘蚀心蛊’之法?”
花如梦紧握着东方钰的手,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之色。她亦想知晓轩辕晟的身世,以及弄清楚这个男子与花星月之间究竟是真情实意,还是花星月所遇非人……
东方钰沉思片刻后说道:“解蛊的最佳方法乃是下蛊者以其手中母蛊,引出中蛊者身上子蛊。”
花如梦眉宇微拧,叹道:“可是,如今我们连下蛊者是谁都不得而知,该如何让其解蛊?况且,既然那人处心积虑加害轩辕公子,又岂会轻易为他解蛊?钰郎,可还有其他的解蛊之法?”
“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东方钰目视南疆的方向,悠悠地说道:“这蚀心蛊极为凶险,强行解蛊,稍有差池,便会伤及中蛊者的性命。倘若以医术来解此蛊,则需得寻得一种名为‘月灵草’的珍稀草药作为引蛊虫的药引。”
“由于蛊虫是会活动的,解蛊之时,首先须得使用‘月灵草’找到蛊虫在轩辕公子体内的准确位置,然后将其催眠,接着再通过开刀之术将其取出即可。然而,这月灵草生长于南疆的险峻之地,极难寻觅。”
一听说找草药很危险,轩辕晟先是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后又轻轻地摇了摇头,“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就算找不回记忆,或许也是命中注定的。能见到如梦,我已经很知足了。你们大可不必为我以身犯险。”
看到轩辕晟先是因为看到希望而喜悦,又因解蛊难度大而黯然神伤,墨天阳面露心疼之色,赶忙安慰道:“义父,你且放宽心。既然如今我们已经知晓了解‘蚀心蛊’的方法,无论这‘月灵草’有多难找,墨阳都会想方设法为你寻来的。”
花如梦亦是疑惑地问道:“钰郎,不知道这‘月灵草’到底长什么模样呢?你能否将它画出来,如此一来,我们找起来也会方便一些。”
东方钰点了点头,在小厮奉上笔墨纸砚后,他随即走到一旁的桌边,提笔轻舞,下笔有神,很快将月灵草的形态传神地展现于纸上。
“这月灵草形如新月,叶片修长如丝,通体呈现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紫色。此草生长于悬崖峭壁之上,周围布满了荆棘和乱石。而且,一般来说,但凡天材地宝,周围都会有灵兽守护着。你想摘得‘月灵草’,首先得打败那只守护灵兽。”东方钰甚是详细地描述道。
花如梦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画中的月灵草,试图将它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然而,随着她对这“月灵草”观察的深入,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愈发强烈起来。她苦苦思索,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在何时何地见过这月灵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焦虑。
东方钰将布包轻轻放在一旁的桌上,专注地解释道:“轩辕公子,我现在要为你进行银针过血,以疏通脑中的血块。”
“虽然开刀放血能更快地解决问题,但由于伤势在头颅内,我们需要使用麻沸散和其他药材来辅助,以确保万无一失。相比之下,银针过血虽然效果稍慢,但更为稳妥。以你脑中血块的大小,只需用我的梅花神针施针七次,便可将其消散。”东方钰的语气从容自信,目光中透露出对轩辕晟的关切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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