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听到沈流年的话,花如梦面色微沉,扫向他的眼神凌厉冰冷。
“王爷……”
沈流年压下心中的无奈和不安,直视向花如梦,努力镇定道:“奴侍不过是就事论事,说出了事情的可能性,并非针对任何人。”
“不可能!”
花如梦直接否定道:“云峥怎么可能会自己害自己?更何况,本王心悦云峥,他根本无需如此多此一举来博本王的关注。”
亲耳听到这个女人说她爱着另外一个男人,沈流年只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莫名生疼。但他很快压下心中的落寞,说道:“王爷,当局者迷。或许……或许正是因为您心中爱……爱着沐侧君,所以才会一叶障目……”
“住口!”
花如梦悠悠瞟了沈流年一眼,“事情的真相如何,本王自当会去查清楚。还有……记住你的身份,以免口舌招尤!”
说罢,花如梦直接甩袖离去,徒留伫立在原地一言不发的沈流年。
望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沈流年的心中满是苦涩。此刻的他,显得是那么落寞孤寂,犹如被秋风卷起的落叶,萧瑟凄凉无比。
沈流年不禁回忆起曾经与花如梦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时的他们是多么亲密无间,也是他苦痛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甜蜜回忆。然而,如今那些却已成了记忆里的一道影。
“王俊……”一旁的天吉看到自己主子怔愣出神,担心地唤了一句。
“天吉,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沈流年喃喃自语。
“王俊,王爷她现在因为王君被烫伤,一时气头上,对您有所误会,待她查清真相,就会知道您是无辜的了……”天吉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沈流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仿佛没有焦虑般,悠悠地望着碧霄院的方向。
另一边,当花如梦回到碧霄院刚用过午膳,她就被前来逍遥王府的凌千叶给接进了宫里,同行的还有蓝星落和端木胜。
未时,花朝国皇宫,紫辰殿。
“不知姨母召如梦进宫,所为何事?”
与皇帝花星河同坐榻上的花如梦,压下心里的不自在,露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容,与她一起上演着“姨母慈爱,侄女孝顺”的戏码。
“你这孩子!就不能是朕想念你了?”
花星河佯装嗔怒地看了花如梦一眼,随即又状似无奈、且宠溺满满地笑道:“如何?短短几日之内就明媒正娶了白羽风,还一日之内同纳了沐云峥和公子离两名侧君,他们在床榻之上的功夫,可还让你满意?”
“呵呵,还……还行吧……”被对方如此直白的话雷到的花如梦,讪讪笑道。
花星河亦是微微一笑,蓦地话锋一转:“听闻你的王君被烫伤了,可严重?”
花如梦闻言心中一紧,摸不清这皇帝心思的花如梦敷衍地应道:“多谢姨母关心,羽风他并无大碍,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抹过药就没事了。”
“那就好。”花星河微微颔首,接着说道,“不过,你府中的下人竟敢以下犯上,伤害主人,实在可恶。你可要让王君好好整顿整顿王府后院,好好惩戒犯错的下人,以儆效尤才行。”
“姨母所言甚是,如梦谨遵姨母教诲。”花如梦紧搂着花星河的手臂,一副感动模样。
“好了。”花星河摆了摆手,示意花如梦坐好,“朕今日召你你前来,除了关心一下你的生活,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姨母但说无妨。”花如梦松开揽着花星河的手,神色也严肃了几分。
“如梦啊,既然姨母已经帮你达成了心愿,那接下去是不是……也该是你帮姨母忙的时候了?”花星河拍了拍花如梦的手,笑得一脸的和颜悦色。
“姨母是指……”虽然心中已有了猜测,但花如梦还是佯装不知地问道。
“如今沐云峥已是你逍遥王府的侧君,是我花朝国正儿八经的皇家亲眷,朕已经将他上了皇家的玉牒。你的任务便是借着与沐侧君回龙元国的机会,潜入龙元国城东的国师府,盗……不是,是取出天元珠,也就是现在的龙元珠。”
“关于你之前担心的问题,姨母也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此行事关重大,为了不引起过分的关注,朕虽然不能直接派军队给你,但会安排五十名精锐暗卫混入随行护卫中。届时,她们会与你里应外合,一起完成任务。另外……”
花星河微微顿了顿,继续道:“另外朕还会安排西厂的督主凌千叶与你同行,不过为了不引起龙元国人的怀疑,届时他会装扮成你的侍君。”
花如梦:……
(不用装扮,他已经是了……)
看了一眼怔愣出神的花如梦,花星河微微叹了口气道:“朕也知道委屈你了,不过为了圆满完成任务,有凌千叶配合你,可以确保万无一失。在此期间,你们恐怕需要假凤虚凰一番,甚至是在人前表现出琴瑟和鸣的样子。”
花如梦:……
(这个应该大概可能也许或者……并不需要演……)
见花如梦没反应,花星河继续蛊惑道:“虽然凌督主早已被去势,并不能人道,但……但他那张脸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