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和阿二俩人则一个抬头数天上的白云有几朵,一个侧头数树上的叶子有几片……
(阿大阿二: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我们什么也没听到……)
刚从花如梦没有夜宿娼郎院而松一口气的白羽风,顿时又觉得心塞无比。
白羽风微敛双眸复又睁开,随即便在心里宽慰自己:玉尊空本就是王爷后院的男人,睡他总好过真的去睡娼郎院那些玉臂千人枕的陪侍公子……
“那……那王爷她现在人呢?”白羽风压下心里的一抹烦躁,面上依旧一派温润如玉模样地问了玉尊空一句。
“白居士,花居士她现在还在村北东方公子的竹屋那里,顶替其药童半夏做事,‘以工抵债’,作为东方公子给空空解毒的‘诊金和药费’……”玉尊空遥望着村北的方向,一脸感激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