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淮期待着凌霜感动抬头,却等来一张扁着嘴无辜的脸,“沈哥,我好饿!”
沈应淮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傻丫头,走吧,沈哥带你吃好吃的。”只能无奈地笑。
“哇,好耶!”凌霜无辜的脸变成了可爱的笑脸,“给我几分钟,补个妆。”
说完一溜烟冲出了猫房。
沈应淮又抱起在脚边转悠的妃妃,无奈道,“妃妃啊,你说你妈咪是真没听懂还是装的呀?”
凌霜蹦蹦跳跳地跟沈应淮走出了咖啡店。
滴滴!
刚想钻进沈应淮的劳斯莱斯,两声汽车鸣笛吸引了凌霜的注意力。
是那辆熟悉的库里南。
盼了七天的人回来了。
凌霜扭头便跑向库里南,透过前挡风玻璃就已经看到了程司寒的脸,依然冷得深沉。
程司寒推开副驾驶的门,看了一眼喜笑颜开的凌霜,冷冷地说了一句“上车。”
凌霜像欢脱地像兔子,蹦上了库里南。
沈应淮看着消失在后视镜里的小身影,摇头苦笑,他半个小时才哄好的霜儿,程司寒只需要两声喇叭便能让她把他抛在脑后。
沈应淮笑自己傻。
是啊,不傻怎么会爱对一个比自己小一轮不止的小姑娘念念不忘吗?不傻怎么会执着地爱着一个有夫之妇,还要执着地爱下去呢?
沈应淮看着库里南从身边呼啸而过,留下得意的尾气。
霜儿,你啥时候才能看到你沈哥。
沈应淮苦笑,原来他可以那么痴,而且还要继续痴下去。
车上。
凌霜很想扑在进程司寒怀里,说她想他了。
她记得周绎交代过,程司寒开车的时候不能打搅,否则会被赶下车。
她紧紧攥着绑在胸前的安全带,克制着。
“寒总……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凌霜管住了手脚,却没能管住嘴。
人有时候是矫情的,害怕某个答案,又喜欢究根问底。
程司寒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凌霜。
“出差。”
声音冷得让人心里发颤,脸上写着疏离。
“哦。”凌霜不敢再问了。
车子没有回澜园,而是驶进了市区内的高档小区。
程司寒领着凌霜进入了顶楼大平层,进了入户门,程司寒迫不及待地把凌霜困在墙边,霸道地攻略着囊中的小猫,像一头饿狼。
凌霜推搡,挣扎。
她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习惯这猛烈的攻势,她只是心里有气。
丢下她七天,让她难受了七天,回来便若无其事,肆意索取。
程司寒也感觉到怀里的小猫在抗拒,勾唇笑了笑,用肩膀顶起凌霜的腹部,把人扛进了主卧。
“你放开我……”
凌霜被猛地摔到弹软的大床上,没来得及挣扎又被程司寒压在身下,仍然不服气地挣扎。
“这么多天了,不想我吗?”程司寒粗喘,眼底满是情欲,把凌霜的双手压在两耳侧,“我可天天想着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样,小乖乖……”
低头轻咬着凌霜的脖颈,留下一串细碎的牙印。
微微的痛楚给浑身带来酥麻,凌霜牙着下唇,阻挡着不自觉而发出的声音。
她脑子里浮现出那天在日料店,程司寒看了新闻播报后黑沉的脸,心里一阵酸楚。
“程司寒……”凌霜轻唤。
“叫我寒总……”
“每次做的时候,唔……你心里……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