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草为筋，覆泥为皮，敷彩而成相。人或者是物，生身之虚幻无常啊。”白简宁没由来的感叹道。
“所以到底是什么器物？我的好学长！”沐枫追问道。
白简宁却笑了笑没继续说下去，反倒让他自己猜猜看。
急得沐枫眯起了眼睛，盯着室友看了半天，发觉白简宁愈发像他中午吃的汤圆——表面光滑白清，实则咬一口里面的陷又黑又流沙。
真的是越想越气。
……
另一边，清时站在垃圾站前，看向躺在垃圾堆里的傀儡。
它精致的做工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流露的腐朽意味却又与这相融。
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它眼神中流露出的孤寂和哀鸣。
它之前也是这么被主人抛弃的吧？被制作出来的结局早已既定。
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把傀儡捡了起来，捧在了手心中，小心地用指面擦去它身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