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臼打碎,云依也呆住了。
看到鸦雀无声的现场,摸了摸鼻子,尴尬笑了笑:
“哈,那个……不好意思,我忘了控制力道了,我就想着把它们碾碎来着。”
沈言顿时乐不可支。
导演心情颇好,微笑着说:
“一个石臼100个积分,只能从你们酬劳里赊账了。”
云依:“……”
其他嘉宾:“……”
看着其他人晴天霹雳呆若木鸡,云依有些过意不去,便安慰大家说:
“别气馁,明天我就去挖宝藏,到时候咱们咸鱼翻身,看他怎么拿捏我们。”
几人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导演微笑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工作人员全部忍笑忍的非常辛苦。
石臼碎了,舂米还没捣好,只能将就着用了。
直到月光披上枝头,众人才弄出了一锅稀碎的米饭,吃的时候简直热泪盈眶。
晚上大家也没有闲心聊天玩游戏,回去洗漱,倒头就睡,真的累惨了。
*
因为自己的缘故,害得大家欠下巨债。
云依每天早起,成为了一个充满期待的人。
割草、喂猪,满大山挖野菜。
从这天开始,每天密切关注宝藏的情况。
在喂猪的时候,满脑子全都是线索,差点把猪撑死。
就一心一意想着寻宝的事情。
这天,云依看着猪圈里膘肥体壮的两头猪,突然灵光一现。
立马跑回去从春婶那里借来一个铁锹,用丝巾包住口鼻,一下子跳进了猪圈里。
戴着口罩喂猪食的沈言一惊:“云依,你进去做什么?”
云依边找地边挖:
“我觉得导演可能会把宝藏埋在猪圈里,越是不可能的越有可能,我挖挖看,没准有意外发现。”
沈言:“……”
工作人员看着已经“走火入魔”的云依,既感到“心酸”又好笑。
但导演就是像一个周扒皮,就微笑着静静看着他们每天研究去哪里挖不存在的宝箱。
时间一晃又过了三天。
这天晚上,云依洗完澡,关了灯,躺在床上睡觉。
片刻后,倏然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她。
她猛地睁开眼睛朝窗外看去。
看到那个叫何丽琴的女人就像幽灵一样直勾勾盯着她。
云依眼眸微眯,静静和她对视了起来。
这几天,她总觉得那个女人行为透着诡异,会经常看着她,一声不吭。
云依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很焦灼的气息,似乎压抑着什么。
有时候眼神里甚至不经意会流露出一丝恐惧。
“你……”
云依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一个沙哑粗犷的呵斥声,女人仿佛受了惊似的,立马跑了。
云依摸了摸下巴,她总感觉何丽琴好像有求于她。
半夜一点多钟,夜深人静。
耳力很好的云依突然听到很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竖起耳朵仔细听,里面还夹杂着某种呻吟。
云依起身,悄无声息从窗户跳了出去。
还没等她靠近声源,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从何丽琴的房间走出来。
云依躲在墙角边,定睛一看,竟然是魏老叔。
霎时,她脑海好似被一道闪电劈了一下。
不可置信睁大了眼睛。
随后,眼眸闪过复杂。
难道何丽琴想借她的手摆脱魏老头?
但对方又没说清楚,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猜错。
而且,如果是真的,那春婶知道吗,她那在外打工的儿子呢?
这种事情是不是经常发生?
何丽琴又是怎么打算的,为什么不报警?
虽然他们这个村比较偏僻,但也不是深山老林,只是比较落后而已。
但也没和社会脱节,有的人家还有三轮车拖拉机做农活,手机也有,就算是老年机也可以拨打报警电话。
所以,她为什么不报?
云依有些想不通,不过她也不是纠结的人。
哪怕撞破了这种辛秘的事,只是有点震惊而已,思索了一会儿,就决定回去睡觉。
心想,等离开的时候,找机会问问何丽琴吧。
要是对方有自己的打算,她也不会自作主张强行帮忙。
次日。
也就是他们待在村里的最后一天,而恰巧这天是中秋节。
天微亮的时候,云依被熙熙攘攘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开了门。
正要询问发生什么事情,骤然听到一道声音喊了起来:
“云老师,你的二师兄它跑啦——”
正从房间出来的沈言:“……”
云依意识陡然清醒了过来,满脑子问号:
“我啥时候有了二师兄?”
她真的没把猪和西游记那个猪八戒二师兄联想在一起。
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化形的时候化了一个什么二师兄出来。
沈言见她呆滞迷茫的样子,噗嗤一笑:
“是我们喂的猪,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