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看着主子,从去年冬月中旬那场大战中,胸前中了一箭醒来后,只要是下雪天,他都会伸手去接雪花,接着接着就发起呆来了。
“王爷,您是不是有啥心事?还是想王妃了?”冷风忍不住问上一句。
夏轻染听到冷风的话,缓缓收回手,看着手上雪花化成水,轻轻甩了甩手道:“今日是上元节,京中应该很热闹。”
“如果京中不下雨雪,热闹是必然的。”冷风觉得主子说的是废话。
“热闹就好。”夏轻染说着,转身往城楼下走,心里则想着:“也不知道简然那贪玩的性子,是不是一如前世,跑去寻方阁胡混了。这一世他都宠着她,再也不会伤她分毫了。”
冷风是真觉得主子有点奇怪,但又说水不上来哪里怪,跟着他下城楼回将军府。
上元节后,太后出宫了,出宫来到儿子的王府,她要证实女儿年节晚说的话,儿子是不是真把简然封在后院的事。她的突然到来,把莫子月和管家何金海,还有一府的丫鬟奴才都惊着了。
“臣妾见过母后。”莫子月赶忙跪地见礼,心里则暗恨:“她来做什么?难道真为那个傻子。”
“老奴参见太后。”何金海跪在地上给太后见礼,厅中伺候的丫鬟奴才,也全硊在厅中见礼。
太后被荣华扶着,走到主位上坐下,淡淡扫了莫子月一眼道:“都起来吧。”
“谢太后…”莫子月和众人致谢起身,莫子月才轻声问:“不知母后来王府何事?如果有事,可以让人知会臣妾一声,臣妾进宫见母后就好。”
太后听着莫子月言语之间是,让她有事告诉她,她不必出宫来折腾,并不反驳她,淡淡出声:“年节晚,如意说靖王将简妃封在后院,哀家来看看,你带哀家过去瞧瞧。”
莫子月一听太后,果真是冲着那死傻子来的,微笑道:“母后来来简妃妹妹,是妹妹的福气,只是王爷当时说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放简妃妹妹出来,臣妾不敢做主,母后亲自来了,臣妾就陪母后去就是了。”
太听着莫子月话里话外,把责任全踢到儿子身上,也懒得和她计较。
何金海和林秋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听到太后要去看简然,那就意味着简然,哪怕是个傻子,太后还是重视她的。
太后抬手让荣华扶着她起身出门,莫子月和林秋,大丫鬟秋浓,秋香,还有何金海一起跟上。
“风轻院”简然和春意在火边烤着火,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一声“混账”,熟悉的声音吓得她差点跳脚,赶紧起身道:“丫头,快,太后来了,把新买的东西,全扔你屋里床下藏起来,快点换上旧衣服,我把脸收拾下,把窗户上的纸撕下来。”
春意听到太后来了,又听到主子一连串的吩咐,顾不上多问多想,起身就赶紧把火盆端着,出门到后面去先灭掉,转头跑回来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
“这个混账东西,他怎么能这样对那丫头啊?”太后看着院门用板子全封死了,地下留了一个小洞递吃的,简直把简然主仆当狗一样养,就气不打一处骂儿子。
何金海和林秋他们在一旁,吓得没一个敢作声的,半拉着脑袋缩在一旁,看着眼前被封死的院门。
“母后,臣妾知道您很生气,臣妾当初我和王爷说了,可是王爷不听臣妾的,臣妾也没办法。”莫子月赶紧推责,反正当初她的确故意阻止过夏轻染的,这话又没假。
“身为王府的当家主母,靖王行事过份,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禀于哀家?还有你,身为王府管家,丫头再不济,也是个侧妃。你们竟给哀家,如此待她。”太后厉声喝责莫子月和何金海,吓得何金海腿一软,直直跪地上。
“太后,老奴虽是个管家,可王爷的事情,老奴不敢僭越啊,还请太后明察。”何金海替自己喊冤,他虽是管家,可府中做主的是主子和王妃,他无权。
“还不赶紧叫人来,把这门给哀家拆了?”太后气得都想抬脚踹人了。
“老奴这就去。”何金海应着,只差没连滚带爬的,起身下去了。
简然主仆在院子像打了鸡血的收拾,听到太后的话,她们奋力的掩盖屋里的一切痕迹,还把屋里两条破板凳给拆拆。
太后狠狠扫了莫子月一眼,示意荣华去喊门,荣华走到门前喊:“简妃娘娘,春意,春意…。”
春意听到声音,把窗上撕下来的纸递给主子。简然抱着纸去后面处理,春意深呼一口气,稍微整理情绪后,走到院门口来故意问:“谁啊?”
“春意,是太后来看简妃娘娘了,简妃娘娘可还安好?”荣华听到声音回道。
“太,太后…”春意听到太后结巴得蹲下身子,跪门洞口往外开始哭诉:“太后,奴婢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冬月未染了风寒,昏迷不醒三天三天,差点没醒过来,奴婢求王妃帮小姐请大夫,可是王妃说大夫请来了,这院门封着也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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