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疑点真是太多了,连一直对政事不是很懂的白韵晴都发现了这其中有猫腻。
“不急,你们先睡,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的。”张致远没有去讨论那个话题,今晚应该就会有结果的,与其让小丫头担心,还不如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张公子,幸亏你来了。”白韵晴也不喜欢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想也想不明白。
“嗯,珊瑚伺候你家主子休息了。”张致远把茶壶和点心放下后,就退了出去。
张致远回到房间里,侍卫已经把床铺好了。
“公子,这些丫头有问题。”侍卫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问题?”张致远问道。
“那个管事的丫头戴的是面具,不知道她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的,还有就是这些人都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侍卫的话并没有让张致远感到惊讶,好像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
“我们的人今日应该能追上的。”侍卫再次说道。
“好,那你准备接应,让对方到……”张致远压低了声音说道。
此时张致远和白韵晴的房间外面都有人看守着,只要屋里有什么动静,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入夜,客栈里非常的安静,这里的客人们都已经睡熟了。
两个盯着上房的黑衣人见房间里的灯都关了,也就靠在一旁闭眼休息起来。
子时,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对着两个守护的黑衣人一人的后脖颈一下子,两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黑色身影轻轻的打了个口哨,张致远屋里的侍卫也发出了一个信号,那人潜入了张致远的屋里。
张致远身穿白色的中衣,正端坐在屋里,屋里没有灯,只有皎洁的月色。
“见过公子。”黑色身影给张致远行礼。
张致远的手一抬,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竹筒交给了张致远。
张致远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那是白翎月给他写的一封信,表示自己并没有让白韵晴到大宋,可能是有人借助白韵晴的身份想要逃离大晋。
这次宋亦可回国省亲,又是白韵晴郡主的车辇,这都是可以逃过通缉的最好机会。
白翎月想到了一个人,她在信中写了个莲字,张致远已经明白了。
“去回娘娘,臣一定不辱使命。”张致远虽然表面上是张太傅最宠爱的小儿子,无权无势,其实他是萧铭贤的锦衣卫头领,那种不曝光的身份。
黑衣人点头后,又拿出了一把剑交给张致远。
张致远看到那古铜色的宝剑,急忙跪下接过。
“陛下说了,其他的都不重要,维护大晋的安全是王道。”黑衣人把萧铭贤的口谕告诉了张致远。
张致远谢恩后,接过了那把尚方宝剑。
陛下和娘娘对他很信任,有了尚方宝剑,宋亦可就算是太妃也不足为惧。
黑衣人走了,张致远把尚方宝剑交给侍卫收好,他再次的倒下开始休息。
被通缉的白韵莲一直都没有下文,可见她在京城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会有人帮助她。
那天长的和皇后娘娘很像的人应该就是白韵莲,因为只有她把自己的脸弄的跟皇后娘娘是一模一样的。
白韵晴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被骗。
那么那个戴着面具的丫头会不会就是白韵莲呢?
今日还不便于打草惊蛇,明日张致远会想办法让对方露出马脚。
第二日寅时就有人在敲门,让他们起来准备出发了。
白韵晴还在打着哈欠,可是既然要出发她也只能起床,简单洗漱之后,糊里糊涂的吃了个早餐,白韵晴的眼睛都没有彻底的睁开。
到了马车上,白韵晴也不知道靠在什么地方,又睡了过去。
今日马车好像走的更快了,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午餐都是在马车上解决的,传出的话是,这一段有山路,得走快些,否则就不能在晚上赶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
总不能让太妃娘娘在山中过夜吧?
这个道理好像是很对的,让白韵晴没有借口反驳。
“以前在京城觉得坐马车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现在出来才发现坐马车真是太累人了。”白韵晴对张致远说道。
张致远教了珊瑚一些按摩的手法,让她给白韵晴按按。
白韵晴都想哭了,这才几天啊,都有些受不了了,吃也没吃个什么,肚子老是饿人老是困。
“无妨的,现在是忽然这么大的运动量,到了下一个客栈我们早点休息。”张致远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白韵晴红着眼圈,她抓起桌上的点心又吃了起来。
一口气吃了点心,她想去个茅厕,跟外面的人说时,外面的人才勉强同意。
白韵晴和珊瑚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准备方便,回头就看到那几个丫头跟着他们一起到了这边来。
“你们做什么?”白韵晴看着这些丫头,一个一个都不像好人。
“我们也来方便。”为首的丫头板着脸说道。
白韵晴和珊瑚忘一旁挪了挪,忽然她看到为首的丫头手上的一颗痣。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