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负面能量。
让人看了还未靠近，就已经不想再多看他了。
卫渝清显然也注意到了这队人，只是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褚天博的身上，而是在为首的男人身上。
那人梳着大背头，眉眼桀骜，即便是笑，都给人一种心术不正，小人得意的不适感。
看到熟面孔，卫渝清突然停了车。
赵宣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同样注意到了那个男人。
怎么说呢，长得不怎么样，人品似乎也不怎么样。
即便他们隔得远，又坐在车子里，他也能从他们的肢体与口型里，大概猜到他们此时在嘲笑褚天博宛如落水狗...
嗯，狼狈且无用，打都打不走！
赵宣闻言，有些意外褚天博的反应，他不仅没有还击，垂下的头也低得更下了，双手握拳，像是在竭力压制着情绪，连还嘴都不敢。
短短几日未见，他记忆里那个不服输，眼神总是透着不怀好意的褚天博，竟然也会被人任意踩踏，欺辱。
且连反抗都不敢。
“那不是周队...额，周峰吗？”乔其心直口快。
下意识的喊出之前的称呼，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前面坐着的是卫队...
被周峰曾经污蔑成——不把人当人看，把曾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队友当做垫脚石的贪生怕死之人。
他本能的往前看，表情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