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在与温辞一起做任务,总习惯将自己的猜测全部说出,“如果这些就是欺负小孩的证据,那这个小孩会不会就是闯关条件里需要寻找的失踪人?”
如果从一开始他们要找的就是这个小孩,那这里面的故事一定还需要继续挖掘。
温辞温吞的点头,“嗯。”
他很多时候就像一个橱柜里的芭比娃娃,好看又精致,就是不喜欢动脑子。
“三幅画表达的都是这个小孩子被欺负,地位低下的感觉,在这个屋子里他既像一个透明人,又像一个怎么也走不出的局内人。”
“这个小孩我们昨天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现在发生的也许就是当时要发生的情况,假设保姆杀了双胞胎,那就是复仇。”
“难道小孩是被他们两个人恶作剧杀了?”赵宣提出质疑。
温辞很淡定的盯着赵宣唇瓣看了片刻,然后说,“不知道。”
他总是对一切都兴致缺缺,明明就是个局内人,却总给人感觉是局外人。
赵宣笑了,他忍不住的伸手捏了下温辞的脸,“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用这么淡定的表情说这么反差萌的话?真可爱。”
路过的玩家,看到这一幕,“......”世风日下,在恐怖游戏里也能谈情说爱。
请问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呢?
他只是在心里吐槽,温辞微凉的目光就猝不及防的扫了过来,玩家被看得脖子发凉,赶紧收回视线。
默默地绕路走,装作看不到。
秀恩爱很讨厌,但人他惹不起,没办法,只能躲。
“我们上午进房子之前,在花圃那边,你说看到二楼大厅窗口有个人影,暂时估计是个男人,以身影来估算可以排除小孩子这个猜测。”
“那么,我们看到的会是什么?是这个屋子里另外的鬼,还是男主人?”
其实这种任务就像是一个需要不断推理,再找出证据去证明的案子,这样充满悬疑的案子,就需要不停的去猜测每一种可能。
赵宣心中的这些疑惑暂时没有答案,他只能先放在一边,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小本子,这个本子纸料普通,还有些许粗糙,摸着不太舒服。
本子封面上写的名字,歪歪扭扭,路白起。
字写的虽然有点勉强吃力,但勉强还算看得过去,可以看出来路白起这个人还是很认真的。
九九年写日记还不是很普及的事情,这小孩子不像是在写日记,所以上面没有记年月日,只是单纯的记下一些事情。
从第一页到后面的几乎都是日常和哥哥姐姐们玩得日常,只是这些日常里,路白起都会在最后加上一句...他很高兴。
像是在强调什么,越是强调什么,赵宣越是能够感觉得出来他...不那么高兴。
日记里没有太多有用的线索,唯一能够看得出来保姆居然是路白起的妈妈,不是奶奶,这倒叫人意外。
这个路白起顶多也就七八岁的样子,知道写的字不多,所以表达的意思较为浅,无法表达更深的意思。
这个本子写到三分之二左右,最后一页写的是我不想玩,我真不想玩。
不知道路白起不想玩的是什么,可从这句重复的话能看出,他对这个游戏真的很抵触。
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写过任何日记了,可以看得出来路白起...应该出事了。
可惜他看不出来路白起这些日记的真实年月日,否则也可从中看出更多的情况。
“我以为这是一本日记,还以为会有更多的线索,现在来看,没太大的用,今天拿到的线索已经够多了,要想找到更多的线索,就必须要继续玩下去。”
赵宣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任务和上个任务很相似,只有在达到某种程度,或是某个阶段,才能出现某时间段的平行空间,从而得到更多线索。。
规则给他们生存六天是作为基础数,难怪必须要存活六天,在那之前,他每次能拿到的线索有限,规则不会让他一次性拿到太多线索。
这次他打破规矩,进了房子,碰到十二点这个线索已经是意外之喜,估计就连规则也没想到,他会钻这样的空子。
赵宣放下小本子和画,盯着那棵槐树研究,在别人完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盯着这个诡异的槐树看时,赵宣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伸手。
他伸手摸上了那树根,树根就像是生命,这感觉...很奇怪,有点像是在摸人皮,这个认知让他惊讶。
吓,倒不至于被吓到,这个世界上能吓到他的事情不多,灵异神怪这些东西对于现代人而言,是绝对难以接受的。
对于赵宣这个十足的神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这个屋子还会发生事情,这颗槐树就像是在吸收其他人的血液生命让自己从沉睡中醒来。
赵宣脑洞大开,“阿辞,这东西很奇怪,你说这树底下有没有可能埋了点什么东西,或是这棵粗壮的树干里埋了东西!”
槐树底下埋尸体,放在古时候有种说法,可以让鬼魂不散,且能够保证只要槐树不死,鬼魂一直存在。
温辞见到赵宣的话,赶紧走了过去,摸了下赵宣之前摸过的树根,“手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