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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毅文一噎。
顾启年危险地眯起眼睛：“棠棠？”
“谁允许你这么叫他？”
属于黑豹的威压铺天盖地地袭来，蒋毅文被钉在原地，差点现原形。
兔子尾巴都被吓出来了。
蒋特助咽了唾沫，小心翼翼地说：“您要是在乎他，还是去看看吧，间长了抑郁了怎么办……”
“会抑郁？”
顾启年蹙起眉头。
小人鱼活泼又开朗，成天弯着眼睛笑眯眯的，就像一颗拥无限快乐量的小太阳。
看起来跟抑郁完全不搭边。
“这可说不准！”
蒋毅文担忧地说，“人鱼来就是敏感的生物，不然怎么会那么稀？”
“再活泼的性格也遭不住冷落啊！”
“况且他还那么在意您，知道自己即将进入发期，点名要跟您交/配……”
“闭嘴。”
顾启年打断助理的话，俊逸不凡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
蒋毅文乖乖闭上嘴巴。
满肚子的羡慕嫉妒恨。
他家小少爷除了人长得帅了点，工作力强了点，脑子聪明了点……算了，他家小少爷优点是很。
但是冷心冷大冰块一座，么好喜欢的？！
小人鱼怎么就那么不开眼，看上了小少爷呢？
要是看上的是他，就算不干这份工作了，他也要天天小人鱼贴贴……
这里还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蒋毅文悄悄翻了翻眼睛。
“你下去吧。”顾启年发话。
“是！”
蒋毅文叹了气，正要走，忽然想起么转回身来，“对了，您委托我妹妹给小人鱼设计的新衣服，第一批已经做好了，我马上就送过去吗？”
蒋特助想找个借去看小人鱼。
哪知就听自家小少爷语气淡淡地说：“送我这儿来。”
蒋特助：“……哦。”
不去见小人鱼了。
失落……
顾启年撩起眼皮，看向垂头丧气的助理：“还么事吗？”
“没。“
蒋毅文顶着兔子耳朵，嗖嗖跑了。
顾启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感觉兔子助理想跟他抢人……
-
晚上，小人鱼居住的房间内，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顾启年走到水族箱边。
水族箱内所的小型海洋生物在感受到危险后，一股脑朝他这里涌过来。
“走开。”
顾启年挥了挥手。
那些小鱼小虾抵不住黑豹的威压，不不愿地纷纷退开。
透过厚重的玻璃和海水，顾启年终于看见睡在水族箱深处的小人鱼。
小人鱼正窝在水晶贝壳床上，身体蜷成小小的一团，很乖的样子。
只是珍珠色的鱼尾巴垂在地上。
这样睡觉舒服吗？
顾启年微微皱了皱眉头，像犯了强迫症似的，非常想要将那条漂亮的鱼尾巴放回床上。
他顺着旋转楼梯走到水族箱的顶部。
脚步很轻，没将小人鱼吵醒。
水族箱的顶部是开放式的，从上面看像个泳池。
平工作人员可以由此入内做清洁，小人鱼也常常浮到上面，趴在边缘透透气。
巨大的水族箱中海水清澈。
顾启年站在高处，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水晶床上熟睡的小人鱼。
由于海水的折射，甚至会产生一种伸手就触碰到的错觉……
不由自主度伸出手。
在手指碰到水面的一瞬猛地收回来。
对于猫科类兽人来说，被沾湿身体是一件非常讨厌的事。
顾启年不喜欢水。
之前也只是了救小人鱼才弄湿身体。
湿哒哒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正犹豫要不要下水，睡觉不老实的小人鱼忽然翻了个身。
差点掉下床来。
“！”顾启年一惊。
等回过来，手臂已经浸没在海水中。
既然已经沾湿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噗通——”
随着水声响起，猫耳少年跃入水族箱中。
猫科类兽人不在水下换气。
顾启年秉着呼吸，游到小人鱼身边，将小人鱼定制的衣服放在珊瑚床头柜上。
垂眸看向床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