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这么好,在这里小酌一杯也不错呢。”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我看过去,就见槐花抚过他的脸颊。
“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看着我,唇边勾起温柔的弧度。
“对了,你说要给产屋敷先生鬼的情报,是?你之前?看过的那些剧情吗?”
中也问。
我轻轻点头,“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确实,情报是?打胜战的重要部分?。”
中也轻拍我的脑袋,说:“要帮你写吗?整理情报我可是?专业的。”
我嘿嘿笑了两声,伸出双手抱住他。
“要~到时候就我跟中也说,中也来写。”
“嗯,我知道了。”
中也将我抱过去,按在他的怀里。
就这么一前?一后,他拥着我,我看着眼前?的美景笑弯眼眸。
坐了好一会,我们?才依依不舍转身关门换衣服。
中也身着上白下?棕的和服,套上红色羽织,戴好黑手套后将帽子戴在头上。
我对着镜子,穿好来时的黄色玉兰花纹和服。
中也走到我身后,拿着腰带帮我系好。
他拨弄我的长发卷在指间,脸贴着头发轻轻摩挲。
我笑起来,抬手抚上他的脸。
中也躺在我的手心,闭上眼睛轻轻一蹭。
“中原中也先生,开始我们?的一天吧?”
“遵命,中原夫人。”
他睁开眼,抬起下?巴吻住我的脸颊。
*
出门前?,我跟中也说想问产屋敷先生关于锖兔的近况。
“你去吧,我有点事情。”
他跳到廊下?,朝我挥挥手便离开了。
“去干什么?”
我看着他的背影问他。
中也回过头,将手揣进羽织的袖子里,勾起唇角说:“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
我好笑地摇头,转头关上门。
金色的暖阳落在廊上,想到接下?来询问的问题,我迫不及待加快脚步。
正在打扫的佣人姐姐们?放下?拖布,对我微微鞠躬。
我对她?们?礼貌一笑,问:“产屋敷先生在吗?”
其中一名佣人姐姐答:“在会客室里。”
于是?,我凭着记忆往会客室走去。
回廊很长,走着走着便瞧见了庭院里的假山,假山周围植满紫藤花树。
大片紫色花枝随风摇曳,一簇簇温柔又艳丽的花使我放慢脚步。
破空声传来,我往声源看去。
一名黑发男子穿着黄绿双色羽织,正在紫藤花树下?挥刀练习。
男子头发翘起,稍长的发尾用头绳扎成一束搭在后背,额角不停流下?汗水。
树影婆娑,在地面投影出斑驳光点。
我认出了他,是?富冈义勇,锖兔的好友。
顿时,我开心地跳下?回廊朝他跑去。
富冈义勇似有所觉,他停下?动作看过来。
这一看,令他睁大眼眸,僵住身体。
“那个……请问,您认识锖兔吗?”
秉着套近乎的想法,我先客套地问了一句。
没成想,富冈义勇手里的日轮刀掉到地上,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你是?……中原由依?锖兔的姐姐?”
他嘴里吐出话来。
我呆愣在原地,没想到他竟然认得我。
“嗯……我是?。”
“你认识我?”
富冈义勇捡起日轮刀,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见过你。”
我歪了歪脑袋,疑惑道:“什么时候?”
“七年前?,藤袭山。”
富冈义勇避开我的视线,双拳紧握。
“诶?“
我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当时你不是?昏迷了吗?”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记得我?”
“你的和服跟那天一样。”
富冈义勇从我身前?走过,回眸看过来,“跟我来。”
“锖兔有东西让我交给由依小姐。”
微风拂过,吹起他额前?的发。
他的眼里如一汪死水,风吹不起任何涟漪。
原以为,富冈义勇和锖兔一起长大会活泼一些,可没想到真正见到的时候仍是?这般冷淡的模样。
我张了张唇,心里蓦地有一种?直觉。
“锖兔……为什么自己不拿给我?”
我问出声来。
富冈义勇没有出声,他抬起头看着蓝天沉默。
过了会,他说:“锖兔死了。”
树叶沙沙作响,假山下?的水流过竹节,竹节摇摆发出声响。
忽然间,脑海里的弦绷直的瞬间,咔嚓一声断了。
“你说什么?”
大脑嗡嗡作响,他的话让我脑袋发疼。
我一定是?听错了。
“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
富冈义勇握紧刀柄,如机械般重复。
“他死了。”
恍然间,我的脸上表情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