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皇上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威严的神态,让人望而生畏。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是摄人心魄的光华,仿佛能够看穿人心。
叶大人走在大殿中央看着皇上。
“皇上,老臣有事启奏。”
“叶阁老请讲。”
“皇上,老臣弹劾秦安,他身为柱国大将军竟然知法犯法,在先皇的皇陵里血溅当场,对先皇大不敬之罪。”
“他就是仗着自己是有功之臣,才敢在皇陵如此放肆。”
“冤死的两位嬷嬷还躺在义庄里,如果皇上不为她们做主,她们会死不瞑目。”
“老臣,请皇上处置秦安,为两位冤死的亡魂申冤。”
皇上冷漠的看着他没有言语,但是脸色瞬间冷漠下来。
下面的老臣好像没看到皇上脸色一般,自顾自跪下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三位大臣纷纷跪下为死去的人请命。
皇上压住心中的怒火,发出低沉的声音。
“叶阁老,你们起来说话,朕知道对错,不会包庇一个真凶,但是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皇上,您如何处置秦安?”
“皇陵杀人事件朕比你们都着急,事情正在调查之中,怎能处置秦安。”
“皇上,还需要调查什么,皇陵的嬷嬷就是证人,她亲耳听到秦安派人杀害守皇陵的嬷嬷。”
“而且您给顺天府尹十日之约已到,如果今日您不处置秦安,不能让众臣臣服。”
“众臣是谁?”
“是你吗?是不是今日朕不依你们的意思办事,你们就长跪不起。”
“老臣惶恐。”
皇上的怒火已在燃烧的边缘徘徊,还是强忍着怒火询问。
“吴大人,殷大人,刘大人你们是不是和叶阁老的想法一样。”
“微臣惶恐。”
“裴丞相,你怎么说?”
裴丞相看皇上龙颜大怒,他知道越州需要秦安,皇上也需要秦安。
皇上不想处置秦安,叶阁老非抓住秦安不放,让皇上大为不悦,但是他们毫不关心皇上的心思,非要坚持到底。
“回禀皇上,十日之约已到,但是真凶还未抓住,我们应该抓住真凶还死者一个公道,而不是冤枉忠臣。”
“如果皇上没查清真相,就草草结案,这不是一个明君所为。”
“秦家几代忠心于皇上,是我朝人尽皆知的事情,秦安他不可能因为几句之争,就派人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嬷嬷。”
“请皇上明查。”
皇上听了裴丞相的话,虽然没有说话,脸色好了很多。
“贤亲王,你怎么说?”
“回禀皇上,微臣认为裴丞相所言极是,本王虽然没有和秦将军接触过几次,但是秦将军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
“请皇上明查。”
“皇上,裴丞相和贤王,都是猜测,他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秦安不是凶手。”
皇上看着年迈的叶阁老和几位老臣,一个个倚老卖老,逼着自己给秦给定罪。
皇上用力拍着案桌,怒吼道:“叶阁老,你辅佐三代君王,朕平日里尊重你是我朝有功之臣,你们却倚老卖老。”
“今日朕不给秦安定罪,你们是不是打算罢朝,还是以死相逼。”
“老臣不敢。”
“不敢,你们做的事情已经表明态度。”
“朕平日里敬你们三分薄面,你们却要仗着自己是我朝有功之臣倚老卖老,逼迫朕非要给一个结果,朕今日就告诉你们,朕不是任人摆布的皇上。”
“今日跟着叶阁老弹劾秦安之人,你们年事已高,可以回府颐养天年。”
大臣纷纷跪下求情。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上,叶阁老辅佐三代君王,今日顶撞皇上,实属不该,但是他平日里兢兢业业为皇上分忧,请收回成命。”
皇上听到他们总拿自己是朝中重臣之说,逼着自己处置忠臣,不为国家社稷着想,只为自己的私欲。
他猛的拍案而起,勃然大怒,眼中闪过令人畏惧的表情,吓得大臣不再为叶阁老求情。
“朕忍你们不是怕你们,别仗着自己是我朝有功之臣就可以威胁朕,没人人可以威胁朕,朕不畏惧任何人。”
“谁想辞官归故里,今日提出来朕全部恩准,朝堂离了任何人照样可以运转。”
吓得文武百官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大殿一片寂静。
大臣心里纷纷想:皇上睿智聪慧,有城府,平日不发怒,发起怒来便是雷霆之怒。
谁敢提出辞官他肯定恩准,而且谁再敢替叶阁老他们求情,他的下场和叶阁老他们一样。
“朕是我朝皇上,是天子,你们是臣子,臣子就要做好臣子本分才是王道。”
“别仗着自己是我朝肱股之臣就为所欲为,希望你们清楚,朕不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
“退朝。”
皇上说完以后猛的起身甩开龙袍走出大殿。
弹劾秦安的四位老臣吓得瘫坐在地,他们没想到以前好说话的皇上,今日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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