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的力道,毫不留情。
大殿内值守的宫人皆被她的动作吓到,各个噤若寒蝉,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脸颊的刺痛令北堂殊有些意外,这一耳光不仅是对君王的蔑视,更是对他的挑衅。
北堂殊面色愠怒,他扔掉手里的书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反身压在宝座上,同时吩咐着:“都退下。”
值守宫人如潮水般退去。
“放开!”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抬腿踢他,却被北堂殊钳住脚腕,高高举了起来,搭在了他的肩上。
长裙如花瓣般散开,柔软的布料柔顺地垂着。
“隗国的公主,当真有风骨。”他没想到这只小猫不仅会咬人,居然还会用爪子。
她试着将腿放下,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结实的躯体压着她,不给她留有余地。
北堂殊抽下腰带,将之绑在她的双手手腕上,最后从宝座椅背的镂空雕花中穿过,系上死结。
她瞬间明白他要干什么。
“北堂殊,我要杀了你!”她歇斯底里,脸颊涨红。
“好。”北堂殊将她衣裙轻而易举地剥开,“让孤试试。”
今日上朝的时候,听着下方臣子们的高谈阔论,他的脑海里都是她昨夜的身姿。
她的妩媚,她的反抗,她的恨意。
他发现比起刑罚上的折磨,这种仇恨却无法抵抗的目光更有趣。
这种感觉很奇妙,更像是驯宠一般,总有一天他要让她清楚,他的王权是不可撼动的高山,他可以把她变着花样得搓揉出各种形状。
她想杀他?可以啊,他很期待,甚至兴奋。
“别在这。”
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殿里没人。”北堂殊将她发丝上的朱钗拆下,使长发披散下来。
她向后缩着,可是无论怎么躲避,她都被困在王座之上。
“别抵抗我。”
北堂殊声音低哑魅惑。
殿外的高空上,苍穹浩茫,一只白头鹰展翅掠过。
树梢的积雪随着热度的攀升融化了许多,潺潺地滴着水珠,溅落在地面。
枝条颤抖着,隐约能看见冒出的春日新芽。
匆匆一看,梨花树上好似停歇着百只银蝶,扇动着翅膀飞舞,树枝一动,它们便扑腾着蝶翼飞起,扇动片刻又落了下来,起起落落,好似眷恋着树梢。
在眨眼,那梨花树伸展着树枝,瞧不见一只蝴蝶了。
好似有什么声音,似呢喃,似低语,又似欢愉。
宫人低头看着地面,眼不见,耳不闻。
陛下向来行事随心,如今在上朝大殿上做出这般荒唐事,没人敢提一个不字,就算那些朝臣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说来,这倒是第一次有承恩受宠的女子,也不知道她能在陛下手里活多久。
大殿内,声响渐歇。
这是上朝的朝堂,却用来行荒淫之事,这种刺激的感觉令北堂殊感到新奇。
他有些食髓知味,可王座的空间实在有限,那猫儿好似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她双腿跪坐在王座上,手腕依旧被紧紧捆着,勒出清晰的红痕来。
那身银绣百蝶长裙完好无损地穿在她的身上,若不是她眼中媚意荡漾,旁人绝对无法想到她经历了什么。
“不疼了吧。”他犹觉得她昨夜时的紧张和痛苦,今日的状态倒是好了许多。
她沉默着,将脑袋埋在手臂里。
北堂殊抚着她的发丝,“这样的裙子方便,以后你便一直这样穿。”
“何必这样……羞辱我。”
北堂殊挑眉,“羞辱你?孤何曾对你用过大刑,又何曾当着众人面给你难堪?何来羞辱一说。”
她抬起面庞,满脸泪痕:“还不够吗!你在朝堂上下旨,不让我穿……”她越说越羞愤:“不就是为了想让天下人看我的笑话吗!”
北堂殊闻言一怔。
他做事向来随心,今日上朝之时,朝臣说的那些话在他耳朵里都成了嗡嗡蝇语,他满脑子都是她。
想到她昨夜穿薄纱的样子好看,干脆直接下旨,改了她的衣裳。
他从来不会顾及天下人怎么想,所以根本没思虑得那么深。
如今圣旨已下,她这么穿虽说轻佻,却实在方便,他不想更改旨意,干脆道:“孤下一道令,大晋疆域,谁若敢谈及你,便拔掉舌头,剜去双目,如何?”
他愈发觉得此令可行,既能安抚猫儿脆弱的自尊心,又能让她少穿些碍事的衣物。
说罢,他准备叫人进殿。
“不用了!”她扭动着娇躯,“你先放开我。”
他轻笑,将她手腕上的腰带解了下来。
她推开他,起身欲走,可却双腿打颤发软,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多亏北堂殊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
兴许是方才他所用的姿势刁钻了些,导致她现在浑身酸软,寸步难行。
北堂殊眉目低垂,情欲过后整个人愈发妖冶邪肆,他笑着抱着她坐回宝座,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就你这般体力,还妄想找机会杀孤?怕是提刀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