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鹤云一把将祁嫣拖了过去,撩起她短衫的下摆,尝试把她的衣服掀开。
祁嫣挣扎着,扭动着身躯,她嘴里塞着布发不出一丝声音,周围同样被抓的女孩儿冷漠麻木地看着她,显然对这个情况见怪不怪了。
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些,适应就好了。
或许是长久的折磨与驯服,她们的内心竟然期待着这个刚来的女孩儿渐渐变成她们现在的模样,这是她们整日关在这里唯一的乐子。
祁嫣用力地挣扎,她伸腿去踢,却被石鹤云一把按住脚腕,她这么不配合,他的工作也很难做。
“我不对你做什么。”石鹤云无奈,他得了瑾爷命令,不能打她留下伤口,换做其他姑娘这么反抗他早就动手了,“我就是检查你身体有没有疤痕纹身胎记之类的,看一看就行。”
她瞪着他,满眼赤红,眼底泛着水润的光。
石鹤云松开手,胳膊搭在膝盖上:“你不愿意配合也行,我让其他男人进来,一起按着你,非得把你逼到这份上你才能认命?”
她怔了片刻,随即主动倾身,满眼哀求之色,她示意他给她松绑,她有话要说。
“不行,有规矩的。”石鹤云摇摇头,“瑾爷向来说一不二,除非他的命令,否则你别想开口,好了你听话点,我先把你的衣服脱了。”
石鹤云看似有商有量,实际手下的力道强势极了。
祁嫣抬起腿,一脚踢在他的膝盖,石鹤云没料到她还敢反抗,毫无防备地被踹倒在地,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怒意,反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真他妈给你脸了。”石鹤云揉着膝盖。
即便是打了,他也控制着力道,没让她的脸上受伤,只是红肿了些。
祁嫣低着头,凌乱的发丝遮挡着她的脸庞。
石鹤云正想继续动手,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凝重,下意识瞥了眼仓库上的监控。
他的手抖了抖,接通电话:“瑾爷。”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平稳轻缓,又透着凉薄:“谁让你动手的。”
石鹤云慌了,直接对着监控跪了下来,“我错了,瑾爷,她不让我碰她,还踢了我,我也是一时情急才没忍住,我知错了。”
“带她过来。”电话那头隐约有瓷碗碰撞的清脆声。
“是。”石鹤云挂了电话,这才站起来,他冲着仓库门口招呼一声,立刻冲进来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将祁嫣提了出去。
祁嫣被他们拖着,捆住的双脚无法行走,就这样在地上摩擦出长长的拖痕,出了仓库,落日余晖晃得她有些炫目。
而在仓库之外是一处基地的模样,高高的防护墙,无数国外面孔的持枪护卫,还有分布有秩的巡逻官。
方墙之上,好似在燃烧的云飘荡在天空,大面积铺上了热烈的橙黄色,格外炫目。
祁嫣被他们拖进了一个酷似别墅的建筑,但风格更加欧式,用色更为大胆,以金色为主,彰显其华丽高贵。
进去之后,祁嫣才发现这里更像是一间议事厅,无数把椅子整齐排列着,厅中空无一人,最前方有一个方桌,上面摆着茶具与一盏莲花香炉。
香炉上的檀香袅袅升起,闻着心生宁静,颇为雅致。
左右壮汉把她扔下后就离开了。
厅内只剩下她和应瑾。
应瑾正在泡茶,他瓷白的手正在将茶汤分到品茗杯中。
他没说话,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专注地将所有品茗杯斟满,这才抬眸看向她。
“不闹了?”
他的声音宛若清润低醇,好似是在容忍孩子调皮的长辈,金丝眼镜下的眸色深邃而慈悲。
祁嫣试着伸了伸腿,别别扭扭地坐了起来,她唔唔地哼着。
应瑾从茶案下方抽出一把匕首,扔到了祁嫣的身前。
他没有再说话,眉眼氤氲在茶的雾气中,是他清冷的面庞若隐若现。
祁嫣挪了过去,艰难拿起匕首,将匕首调转了方向,费力地用刀刃磨着麻绳,哪怕一次只能割开一丝,只要能磨开一半,她就能解开绳子。
从始至终,应瑾眼里只有那套茶具,他还抽空为香炉点上一柱新的香,全程没有看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摆件。
祁嫣一边用刀磨着粗麻绳,一边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只要双手解脱,她就可以拿点塞在嘴里的布,她第一反应应该怎么做是最合适的?
最重要的一点,不能激怒他。
这里是国外,她没办法保证生命安全,怎么赢得局面不重要,她现在需要做的是保命。
活着,先想办法活着。
祁嫣逼迫自己冷静,加快割开绳子的速度,终于解开麻绳,双手获得自由。
她拿点嘴里的布,再把腿上的绳子解开。
“瑾先生,谢谢。”她揉着手腕,站起来警惕又恐惧地看着他。
应瑾端起茶盏:“何来谢我的说法。”
“您不是要放我离开吗?”她控制着语气,试探着他的想法。
“我什么时候让你离开了?”应瑾喝了口茶,将茶盏放下:“你过来。”
她怯生生地靠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