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她眼中找到了光。
“她是罗维。”薇弥尔说。
“……?”
“她是罗维,”薇弥尔神色沉定重复了一遍,面庞的轮廓在天际下柔软得像晨曦的光,“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并没有消失。”
“……?”
阿依凝直直转了过来,那眼里脆弱的质问让罗维一时有些难以面对。
“抱歉,”他抿了抿嘴说道,“总之,我会解释的,你先……”
阿依凝用力一把扑进了他怀里。
罗维怔了一下,随后慢慢闭上嘴,看来是不用过多解释什么了。
“这样就够了。”呜咽的声音从胸口处微弱传来,“哪怕是骗我的也好,先这样就够了……”
记忆里还依稀尚存的温度,胸膛的脉搏,在一夜过后消失无踪。
为什么要让我在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
说实话她已经不抱希望,也试着去看淡解脱,但又哪能如所想般那么轻易洒脱。
因此,哪怕是薇弥尔来骗骗自己的也好,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下去了。
罗维抿嘴拍了拍她们两人的背。
天边昏黄的景色下,黑色方石号冒着浓烟火焰朝西方的山崖坠去,但那座巨大的浮游都市依然以蔑视神明的姿态耸立着。
他曾说过之前该轮到工匠会的反攻。
既然这些手段一个接一个地被化解,接下来——就该向他们做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