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她的地位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难缠的对手。
那家伙到底享了什么福啊……
而莎耶想的是。
明明今天我也准备……
怎么又被她抢先了?!
……
与此同时。
静寂庭院,约翰工房。
莱恩扶着额头从房间出来,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
想到昨晚在酒馆,他现在都记不得是因为什么两个人才喝这么多,好像到后面就变成谁也不服谁了。
“至少这次应该算平局吧?”
莱恩笑了笑,计划之前都已经敲定,今天不过是执行而已,顺着大厅准备集合众人出发。
而在走廊,他碰上了迎面过来的邓德里,对方脸上支支吾吾用手掩着,但还是能看到一些什么。
“邓德里,你脸怎么了?”
从痕迹来看,怎么像是一个……赤红的巴掌印?
邓德里继续用手掩着,眼神里却充满了不解与不甘。
明明路上都挺顺利的。
为什么一到地方就??
“……没事。”
邓德里苦涩说道,弄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
无冠城,南工匠大街。
祈愿教会的仪仗缓缓从街道一边走过。
这并非什么正式的仪仗,只有两名修女和四名神官陪同,未执任何旗帜或是祭器。在拥堵出现缓和的今天,可以说是对通行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而即便会造成影响,也没有人会不让路,因为这支队伍走到哪里就治愈到哪里。前两天在祈愿教会发生的神奇现象渐渐流传开了,那些在屋子里敲打魔导部件的工匠最初发现身上划破的小伤口都瞬间愈合,还会跑出来看一眼。
后来只要身上突然恢复如初,他们在工房里都知道是这支队伍走过来了。
而做到这一切的,无疑是被簇拥在中心,那个穿着蓝白神官裙的少女。
“这……太神奇了!”
“这一定是祈愿教神明的赐福。”
“被这样治愈,感觉心情也平和了下来。”
“她这样一直施加术法,不会很辛苦吗?”
“可是她还在笑……”
虽然从未表明过身份,穿的也是和神官类似的长裙,可从来不会有人认为那是和另外四名女神官相同的身份。
去问祈愿教会,修女们也纷纷表示不太知晓,只知道是别的城镇来的巡礼神官。
而人们却根本不这么认为。
哪有人只是走过,就能治愈方圆百米的伤势,并且维持这种状态在城市各处不断巡游呢。工匠们哪怕在工房里受了伤,也不用通过拥挤的道路,安心在工房里等巡游经过就行了,顺带还能指导一下学徒,脑袋冒血都不怕。
“感谢你。”
“感谢你!”
“衷心感谢您……”
在不断的感谢声中,哪怕她身穿神官的服装,人们也纷纷的将其视为圣洁济世的存在,甚至有教徒伫立在少女的行迹后面,自发地低头合扣十指,行祈祷礼。
圣女。
即便她不是,在人们的印象里也将其看作了圣女般的存在,而非仅仅受一个称谓的影响。
只不过让人们不太理解的是……
为什么那名少女的身边,还伴着一位非教会的年轻男性……?
而且……
少女的心思十分受对方影响,看起来是无比重要的人,一言一行都询问对方的意见。
人们:“……”
这幕违和感,不仅是那人一身黑衣身处教会仪仗中,更是对少女亲密无间的行为显得略有些冷淡。
算了……反正她也没说自己是圣女。
只是那容貌,那纯真的眼神,实在让人不解,怎么就倒贴给了别人……
“那男的不就是长了张好看的脸……”
“可是他的眼神很迷人啊,哎…我要是再年轻几岁就好了。”
“喂喂,你可是我的妻子!”
而仪仗中的两人似乎都没给其他人任何机会,少年的目光清醒而沉冷,好像远远的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少女的衣着得体到过分保守,宽大的教袍叠了好几层,袖袍笼着连手指都没有露出来。
看到少女目光突然一亮,附近的人们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说话声。
“罗维罗维,可以去看看那个吗”
“行行,不用拉着我,我会跟着的。”
“唔……不能拉着吗?好、好多人看着,有点紧张…”
“……”
看到黑发少年最终还是把手给了她,看着的人们一时沉默。
好像……还是不要太关注他们,别给他们添麻烦好了。
不过就在人们接连挪开视线的时刻,路边小贩旁,一把厚重的黑背宽刀轰然袭向了少女——
“祈愿教的走狗圣女,给我死吧!!”
咔!
电光火石之间,人群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水蓝色剑光一闪而过,黑发少年立在了少女身前。
而发动袭击的那个人,以及那把黑色宽刀,全碎成了一地的渣滓。
人群愕然。
重新看向那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