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细心的问了角度的问题，并主动把脸凑在前面，拍了几张合照。
跟偶像合照后的小赵笑得合不拢嘴，捧着手机不住呵呵傻笑，眼睛一步不落的牢牢锁定在顾筠然身上，试图把他脸上的褶皱，身上的衣服纹路，乃至走路的姿势都研究个通透。
在这样灼热的眼神注目下，顾筠然第一次感到不自在。
他一个常年生活在镁光灯下的职业选手，哪怕私服出行都会被人行注目礼偷拍礼的人，头一次因为被人盯着而感到不自在。
有一说一，不自在不是他功力不够，而是他心里暗藏了的小心思不想被人看出端倪。
偏偏善于缓解尴尬的言清此时正在地球的另一端悠闲度假，并不在此处。
顾筠然看了看薛佳，又看了看小赵，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实在是他没料到房间里有小赵这个变数。
他心有百转，面有千回，月余来一直舟车劳顿，天南地北的飞，微信里的只言片语哪够满足，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与薛佳亲近，叫他放弃那是决计不肯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