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云天娇便起了身。
察觉到她的动静,顾砚书也坐起来准备穿衣服。
可还没等他把衣服穿上,却被云天娇猛的推倒,躺回了床上。
“你……”
顾砚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已经跨坐在自己身上。
俯下身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嘘”了一声。
他浑身一震,却动也不敢动一下了,任由她在身上作乱。
那纤长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他的脸,由额头至鼻尖,又捻在他的唇上。
心跳瞬间加速,如擂鼓一般,连带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可这还没完,那手指偏要继续使坏,滑过他的喉间,隔着衣服在他心前胡作非为。
直至腰间,还探了进去。
他想要推拒,却又觉得还不够。
眼睁睁的看着她挑开自己的扣子,将衣襟扯向两边。
滑腻的舌在肌肤上游走,她的手也没闲着,而是继续向下。
直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没了遮蔽,一切都暴露在她撩着火的目光里。
但她却偏偏无视他的渴求,总是不愿进行下一步。
他终是受不住,翻身将她压下……
只听着她在耳边一声声的叫着“砚书,砚书……”
“咔哒”一声响,台灯的光让周围亮了许多。
光亮让顾砚书瞬间清醒过来,身体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流失出去。
意识到什么,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抓着被子将自己盖严实了些。
床边,云天娇正在穿衣服,见他醒了,这才问道:“你做噩梦了吗?怎么一直哼哼唧唧的?叫你,你也不醒。”
顾砚书脸烫的不行,压抑着微喘的气息,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没……没做梦。”
云天娇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见他似乎是不想说话,也就没多问。
“不舒服吗?那你多睡一会。”
说着,便关了台灯,开始一天的生活。
听见门关的声音,顾砚书深叹了口气,将脸埋进被子里,随即又一把掀开。
他真没想到,自己已经二十多的年纪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还会有……有这样的事!
刚刚云天娇还说了,他在哼唧,这到底哼成什么样了,她又真的当自己是做噩梦吗?
翻起身,他双手插进头发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她了。
可这样躺着也不行,他连忙换了衣服,又穿戴好,拿着脏衣服去了洗漱间里。
此时,云天娇和孙玉莲还有云老三等人已经去了后院,准备杀昨天买的生猪。
刚好没人,趁现在他把衣服给洗了。
许是担心被看出只洗了贴身的裤子,他又换下了衬衫一块洗。
正忙着搓洗时,却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砚书,这一大早,你黑灯瞎火的干嘛呢?”
朦胧中见林家胜站在门口,他才想起昨晚这人是睡在家里的。
不知心虚,还是偷洗衣服被发现有些烦,他的声音也有些闷闷的。
“洗衣服,天还没亮,你怎么起来了。”
林家胜本来是睡着的,可听见了云老三和顾建戎起床的动静,便没再睡。
到底是在人家过夜,别人都起了,自己还躺着,觉得有点不礼貌。
“哦,我起来转转。”
这时后院已经传来了猪叫声,林家胜有些好奇,“这是要杀猪了吗?”
顾砚书现在也不想和他多聊,便应了一声,“嗯,你要去看看吗?”
许是男人都这样,听说谁家杀猪了,就要过去凑凑热闹。
“行,你忙,我去瞧瞧。”
他一走,顾砚书就轻松了不少,赶紧把衣服搓洗干净,拿到院内偏僻一点的地方晾上。
等他去后院时,猪已经被放到大盆里烫毛了。
林家胜对这个感觉很新奇,也帮着一块拉绳子烫猪毛。
见顾砚书过来了,便竖了大拇指,“弟妹真的很厉害啊!我原先还纳闷,弟妹和三叔两人是怎么把这么大的猪杀掉的,原来是这么个办法啊!”
提到这一点,顾砚书也挺骄傲的,之前发生的事,他也没总想着了。
“嗯,她本就是个聪慧的人。”
林家胜是很有眼力见的,见热水不够了,立马提着桶就去锅边打热水。
此时,孙玉莲还在烧火,见他过来了,便低下头,不准备打招呼。
经过昨晚云老三说了那话后,孙玉莲就想好了,要和这个人保持点距离。
反正他是顾砚书的同事,跟自己又没啥关系,就算不打招呼,不理会也没什么。
为此,打水这事,她今天都没干了。
林家胜没听清昨晚云老三究竟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此刻孙玉莲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还是很正常的和她搭了话。
“您也起这么早呢?”
孙玉莲想着自己不看他,他肯定就不和自己说话了。
可现在见他主动打了招呼,自己要是不回话,似乎也没个规矩。
但她也不打算和他多说,就简单的“嗯”了一下。
林家胜听出她是不想和自己讲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