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夷笑了一下,“郡王自己拿主意。” 傅九衢:“你不随我去?” 辛夷瞥一眼他身边的几个侍从,淡淡地道:“我要是去了,那几位大人只怕就要失望了。再说了,官人们的聚会,我一介妇人如何方便?” 就这么放心他么? 傅九衢抿住嘴,神色莫名地嗯一声。 “那我晚上,可能会晚些回来。” 辛夷点头不语,也不知听入耳朵了没有。 傅九衢突然觉得自己是热脸贴了个冷屁丨股,黑着脸起身,老大不高兴的样子,“那我走了,晚上你早些睡吧,说不定我就不回来了。” 辛夷一怔,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朝他一笑。 “酒多误事,郡王多留个心眼。” 傅九衢眼风一扫,看着她柔美的双眼看着自己,小脸上满是担忧,一那闷堵的情绪当即散去。 “嗯,等我好消息。” 这里人多嘴杂,辛夷没有同傅九衢多说什么,整整一天,她都待在三念的屋子里陪着孩子,寸步不离地守着,吃饭也在这边。 眼看太阳落下,周道子起身过来,她才将三念交给老周,回房更衣。 门外,段隋和孙怀在小声嘀咕。 “你说这个郡王妃,怎么就不阻止九爷呢?麓水楼是什么地方?泗州最邪门的欢场,听说里头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好手段,就没有哪个男子进去了,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瞧你孙公公说的是什么话?别的男子定然是能全须全尾出来的,只是孙公公您嘛……恐怕有点困难……” “段隋!”孙怀气得直呼其名,扬起袖子就要揍他。 段隋那不省事的家伙,嘻嘻笑着往后躲。然后,两个人齐齐停下脚步,僵硬地看着迎面走来的郡王妃,用比他们更加僵硬的步伐,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傅九衢正在更衣准备赴宴,听到脚步声,微微一怔。 “怎么了?” 辛夷脸色凝重。 “郡王,麓水楼那个地方,你不能去。” 傅九衢若有所思地扬了扬眉,“你担心我乱来?搞坏你九哥的身子?” 这个时候他居然会想到这个事…… 辛夷摇摇头,冷冷地盯住他。 “神算子的卜卦,让我想到一件事情。” 傅九衢慢慢走近她,眉头打了个大结,“你说。” 辛夷道:“在一个扬州的支线剧情里,隐藏着一个小事件,但只提过一句,没有具体展开,我也没有亲自试玩,所以,之前并没有联想起来。” 傅九衢:“那一句是怎么说的?” 辛夷略微一顿,仰起纤细的脖子,目光凉丝丝地看着他。 “麓水楼炸了,死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