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责罚,独独不肯为我更衣……是吗?” 张巡垂下头,目光坚毅而温暖,“是,微臣不能,不能辱没了公主。” “我真的好热,就快要死了,你帮帮我,张郎……”赵如念凝视着张巡逃避挣扎的眼睛,幽幽一叹,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灼烫的面颊。 “除非你嫌弃我了……” “公主,微臣没有,微臣不会,微臣……” “那你就留下,我不要大夫,我只要你。” 赵如念斩钉截铁地说着,心里十分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赌注。她的父皇不会让她嫁给张郎,他一个鳏夫,堂堂公主怎可下嫁?而她只有把自己献给他,飞蛾扑火,只盼得父皇一丝垂怜,允了这一门亲事…… “公主……” 泪水从赵如念的腮边滚落下来,混在她灼烫的肌肤上,将空气里的燥热点燃。 “张郎……” 她弓着身子,揽住男子的脖子,一声低嘤仿佛从破碎的虚空中逸出。 “我是你的人了,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