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鸣峰礼貌的和姜家长辈打了招呼,几个人就告别了姜家长辈一起走向外面停着的汽车。
骆鸣峰坐到了驾驶位,周晨坐到他旁边,骆鸣峰回过头对姜暖说:“你就是姜暖,今天可终于见到本人了,我在杭州市当兵,以后你在杭市有事可以来找我,然后又揉揉揉站在姜暖旁边的姜晚的头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骆鸣峰真是个随性的人,在长辈面前还能装得像模像样,这一转身就露出放荡不羁的神态。
第一次见面就被揉脑袋的小姜晚被摸的有点炸毛,躲开了骆鸣峰粗糙的大手,藏到姐姐的身后,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脆脆地说:“我是姜晚,生姜的姜,晚上的晚。”
骆鸣峰被姜晚的神态逗笑了,说:“都准备好了,我要开车了。”
姜暖奇怪,这个痞痞的骆鸣峰既然是顾正阳的好朋友,怎么一直没见过他,就问出声。
周晨和顾正阳给姜暖解了惑,顾正阳说:“阿峰16岁就被他爷爷给扔到杭市来当兵,这两年一直没回家。”
“当兵不是得18岁吗?”姜暖疑问。
“还不是他经常打架斗殴,惹怒了他们家老爷子,所以早早的就把他扔到部队里锻炼。”周晨挖起好兄弟的老底也毫不手软。
骆鸣峰一听他这么说,不服气的呲了一声,开口说:“还不是那个李晓天,软蛋一个,打不过我就找家长告状、哭惨,我们家老头子才生气的。”
姜暖一听,看来他们这事还挺有故事。
原来在大院里,顾正阳、肖建军,骆鸣峰三个人关系最好,又因为周晨经常去表哥家也和他们成了好朋友。
四个人里面,肖建军和骆鸣峰同岁,肖建军沉稳,骆鸣峰却脾气暴躁、讲义气也爱冲动。
顾正阳比他俩小一岁,却是几个人里面最腹黑有主意的,周晨是几个人里最小的,也最机灵,是三个人的小尾巴。
那些年,大院里的一群孩子也经常打架,骆鸣峰总是带头打仗,打完仗又很讲义气的把事都揽到自己身上,骆家老爷子看自家孙子太不服管教,没等他满18岁就把他弄到了军队里。
骆鸣峰也是个狠的,16岁直接进了特殊部队的尖刀小队。
周晨瞪眼:“那李晓天是怂吗?你把人家胳膊打折了,牙还掉了两颗,人家能不去上门找家长?”
别说,骆鸣峰自从被丢进部队,暴躁的脾气改了不少,凭借他良好的身体条件和在家和爷爷学的一身的拳脚功夫,愣是给自己闯出了一条路,当兵的第二年就把全小队的人都打服了,以武服人当上了小队长,而且带着他们的尖刀小队,出色的完成了几次很有难度的任务。
几个人一路说说笑笑来到了乌镇,这里骆鸣峰也熟,熟门熟路的找地方停了车。
姜暖刚下车就看到石头从不远处的台阶上走下来冲着他们笑,昨天晚上姜暖就给石头打电话告诉他他们要来乌镇玩,看来石头是早早的在这里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