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狰打开门,一个袅婷身影站在门边处,弱不禁风的柔弱样。
寒风一吹,斗篷边的绒毛扑到脸颊处,巴掌大的脸看起来更小。
圣华上前牵过她的手,将她往屋子拉。
“风这么大,怎么还过来了。”
语气温柔嗔怪,全不似与青黎、和狰说话时那般的盛气凌人。
和狰看着脚尖,识趣地掩门离去。
屋子里肆意的娇笑声传来,像魅惑人心的狐狸。
“夜深了,殿下迟迟不来,妾身的心噗通噗通,慌跳个不停,殿下快帮妾身压一压。”
虞美人眉眼带魅,一双柔荑勾着圣华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探。
温热,绵软,滑腻……圣华今日怒火在温香软玉下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毫不客气握住,肆意捏弄,女子娇吟阵阵,骨头都酥软成一池春水。
一条纤细的腿从长裙下勾起,挤到圣华两腿之间磨蹭。
圣华手往下一探,勾住她大腿同样滑腻肌肤,声音不觉暗哑,“小妖精,穿这么少,不要命了?你可是孤的心肝肉,沾到寒气可如何是好?”
“妾身确实好冷~急需殿下龙气渡身,殿下……求殿下……怜惜。”
圣华被她撩拨得下身火热,托住细腰将人抵在冰冷书桌上。
虞美人身下公文散落满地,背脊被坚硬书桌磨得生疼,声音却娇媚如初,手紧紧勾着身上男子脖子,任由他粗重呼吸一上一下扑扇到耳畔。
书房外,巧慧紧紧抱着怀里的汤盅续热,她轻轻跺脚取暖,生怕声音过大惊扰了屋内戏水鸳鸯。
约莫过了一刻钟,屋内动静渐歇,虞美人才招她进门。
圣华余情未消,搂着虞美人耳鬓厮磨。
虞美人轻轻揉捏圣华耳垂,娇媚低语,“殿下方才辛苦,妾身炖了补汤,殿下可要尝尝?”
汤盅打开,人参鸡汤的香味氲散。
趁着圣华喝汤的功夫,虞美人乖巧地帮忙捡拾地上公文。
圣华张开手,虞美人立即倒入他怀中,手中那叠子公文似乎忘了搁下。
圣华去抽她手上公文,虞美人娇笑着躲开,娇滴滴道,“殿下早起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四少爷一来,殿下就发那般大的火?您看,这公文都被地上茶水浸湿了。”
圣华瞟了一眼,那是青州来的消息。
和烨用计诈死,在和燊的配合下一举控制了金矿,如今青州尽在和烨掌控之下。
“殿下不是允了四少爷世子之位?如今和世子立了大功,这世子之位可又悬了……四少爷可还甘心受殿下驱使?”
圣华刮了刮虞美人秀挺鼻尖,带着高傲与不屑解释,“一个庶子罢了,不依靠我,在侯府处境只会更加艰难,孤愿意用他,他该感恩戴德。”
他面上神情太过凉薄,虞美人眉梢带起化不开的忧愁,缓缓将头挨过去,小鸟依人般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抬起攀住圣华脖子。
虞美人轻叹,“殿下,妾身此生仿若浮萍飘零,也只能依靠您了……”
圣华不懂她忧愁何来,如今还未有太子妃,她在太子府内可谓一枝独秀。
圣华抚摸着美人的脸,不觉轻嗤,“他怎配同孤的美人相提并论。”
虞美人悠悠叹息,“妾身只是想到世间男子大多凉薄……四少爷的嫂嫂曾经也是千恩万爱,如今三少爷眼见高升在即,不知她可得了消息。”
圣华微愣,好一会才想起她说的是侯府五十两买回来的贫家女,“怎么提起她了?一个弱女子,估计早成了匪寇刀下亡魂。”
虞美人手指僵了僵,深吸了一口气,“唉……妾身不过由己度人罢了。”
圣华将小小的人儿更加搂紧,低头着迷看着她那与记忆中女子相似的眉眼,“孤不是允了你贵妃之位?莫再胡思乱想了。”
……
事情果然被皇甫圣华料中,封桑之为驸马的圣旨在两日后发出。
羲和拿了圣旨,亲去大理寺监牢接人。
姚琛将人提了出来,押在监牢刑房长凳上,两个手持板棍的狱卒立在两侧等候行刑。
羲和心疼得不行,握着圣旨的手用力捏紧。
“姚大人,能否让他们下手轻点?三十大板,桑之恐承受不住。”
姚琛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沉声道,“这是陛下旨意,不论因何缘由,桑之杀害马达是事实,公主若心疼,可先去外间等候。”
板子重重落下,沉闷的声音仿佛落在羲和身上,她不觉揪住胸口位置。
甜芍与茱萸慌忙扶住她,“公主……您没事吧。”
森海早打点过了,板子一下一下落在臀上,尾椎位置还是叫人疼得窒息。
月殊在心里感叹,好日子过太久,身子也越发娇气起来……这点疼也忍受不住。
月殊疼得眼眸都睁不开,羲和扑过来挡在她身上,厉声阻拦,“够了!你们想把他打死在这里吗?”
姚琛冷冷道,“杀害朝廷命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公主切莫让卑职难做。”
甜芍与茱萸去拉羲和,甜芍将怀里金疮药掏出塞到羲和手里。
“公主,只有十下了,咱们备了宫内最好的金疮药,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