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谭柚淡淡道:“江隽他是你的血脉,胡天除了贡献了一颗小蝌蚪以外,江隽的骨血全都来自于你。”
“你不应该将胡天的过错扯到江隽这儿来,胡天胡搞并不是江隽的错。”
江瑶摇头:“我做不到你这么理智,只要一想到他是胡天的儿子,再看到裴嫣这么幸福,我心里难免都生出对比。”
“同样都姓胡……为什么裴嫣能这么幸福?”
“他姓江,”谭柚打断她:“你果真是偏执了。”
“对,我就是偏执,”江瑶笑了笑:“所以为了不影响他们,我还是不见他们吧。其实这样也很好,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平衡。”
谭柚无所谓:“既然这样,那你就旁观着江隽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