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叔叔去世后靳修云去了国外,上的也不是普通学校,根本没机会接触女人。
回国这几年忙于家族事业,身边总有想巴结的送上来,什么集团掌上明珠,一线女星,清纯大学生,哪个不是有颜有身材?可靳修云未曾搭理过。
书楠自小爱跟着他这个哥哥玩,一来二往的与靳修云也熟悉上,成为他身边为数不多的女性,流言蜚语就这么传开。
靳修云常年待在国外,对这些压根不知晓,传言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父母也有意默许流言的传开,意图明显,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也藏了私心,书楠要是真能嫁入靳家,程家这辈子下辈子荣华富贵不用愁。
越想程书繁对这个南方来的女孩好奇越加拉满,但见不见不是他能决定,靳修云既然不让他没必要非触这个霉头。
程书繁试探,“说吧,这个婚是靳老逼你了还是这个林家大有可为?中荣想做外贸?”
他绞尽脑汁只想到这两个缘由,靳老脾气冲,但爷孙俩也算相依为命,靳修云一般不会忤逆老爷子命令,另外一个是林家那小贸易公司有靳修云想要的东西。
沙发上把玩着钢笔的男人淡淡睨来一眼,随后放下笔,从大理石桌面上取了支雪茄,身后侍应及时送上火。
星火明灭,他呼出口烟气,再微微顷身,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姿态优雅。
“都有。”嗓音卷着烟雾,低哑沉闷。
程书繁了然,“我说呢,你无缘无故的结什么婚。”
又问:“林家在南方,那边不像我们这,能控制?”
靳修云嘴角勾了勾,靠上真皮沙发背,语气浅浅:“有钱就行。”
程书繁咂咂嘴,自动结束这个明知故问没有营养的对话,酒醒得差不多,他倒了一杯递过去,顺势问:“华怡呢,听说现在裁员啊?”
“嗯。”
“也是,现在这种环境都得断臂自保,就是不少人得失业了,都难。”
靳修云雪茄送到嘴边,两秒后再次吐出雾气,出挑容颜拂了层迷雾。
他眯起眼,想起那晚女孩隐隐担忧的问话。
裁员细则他并不知晓,他弯腰拿过桌面手机,给宋瑞发了条消息,半分钟不到收到一份文件。
点开看,实习生赫然在裁员行列内。
靳修云沉吟片刻,从微信通信录找到一个粉色小猫头像,指尖滑动,又退出,给宋瑞发:【林秒在哪?】
......
想要知道林秒踪迹不难。
聚餐餐厅门口,低调的黑色劳斯莱斯隐入夜色,双R标隐隐泛出清辉。
宋瑞回头看向自己老板,得到默许后给林秒打电话。
打了两个都是无人接通。
靳修云眉皱得深,“你去看看。”
“是。”
宋瑞下了车,十分钟再回来:“他们说太太已经提前先走,应当是回家了。”
后排男人幽深浅蓝双眸下垂,几瞬后吩咐:“回去。”
车子启动,宋瑞说:“同行的人说太太酒量不行,喝醉了,他们亲自送上的出租车。”
“嗯。”声线淡哑,听不出来情绪。
快到时靳修云交代:“华怡裁员的事先按一按,让负责人事的同事来见我。”
宋瑞应好。
抵达北棠公馆,靳修云解锁进屋,一低头,头一回看见玄关鞋柜处的鞋子摆放得乱七八糟,还有随意丢在地上的小包。
他抬眼,看见窝在沙发上仿佛睡得香甜的女人。
屋里有暖气,可这样睡晚上要着凉,他捡起包放好,再进屋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转身之际听见一声小猫叫似的呜咽,“......呜难受......”
衬衫下摆被攥住,靳修云回头看,这才看见她脸上不像醉酒的红,以及忍不住挠开的胸前部位片片红痱子。
他察觉异常,蹲下身叫她:“林秒?”
林秒闭着眼小声回应:“嗯......”
又迷迷糊糊问:“你是谁?”
靳修云语塞,成年后没人敢直接问他是谁,他已十来年没回答过这样的问题。
斟酌一会,他低声说:“我是靳修云。”
“噢。”
语气失望至极。
然后再也没有回应,可捏着衬衫的手却不松开。
女孩精致小脸通红,另外一只手不断下挠,胸前扣子已经绷不住弹开,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
他轻轻叹气,就着毯子把人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