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被她撩拨地情难自已,他咬牙将手覆在沈路遥的唇上,满头大汗地问:“你可知我是谁?” 沈路遥失了神志,根本听不见温时玉在问什么,只知道用舌头去舔他的手心,想要与他更加亲密。 温时玉红着眼将她压在身下,他倍感难耐,却又不甘心在这般情景下夺了她的身子,明明她的呼吸因他而凌乱,她却不知他究竟是谁。 一想到这里,温时玉越发觉得委屈,他将沈路遥一人留在木床中央,然后自己独坐在床沿生闷气。 沈路遥被烧得实在受不了,她坐起身趴在温时玉的肩上,用手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发丝在他耳边晃动,她身上的女儿香一阵又一阵地向他袭去,有湿热的芳兰之气吹在他脸上,搅得他心神不宁。 温时玉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绷紧浑身的肌肉,惶恐自己但凡有一丝松懈,便会溃不成军。 “殿下,属下在附近并未发现水源,只在后山探到一处小溪,但路途遥远,运水可能需要些时间。”临川敲了敲房门,扬声道。 温时玉闻言,他有些纠结地反手摸上沈路遥的脸,当他感受到她那烫得吓人的温度时,他便毫不犹豫地说:“立即备马,我随你们一同前往!” 他用手半蒙着眼微微侧身,可沈路遥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他便捡起滑落的外袍反手披在她肩上,他掰开缠住他颈项的手臂,强行将沈路遥剥离下来,然后紧闭双眼,摸索着想帮她系好衣带。 沈路遥被套上衣物后烧得更加厉害,她在身上胡摸乱抓,想将外袍撕裂,可温时玉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抽出她落在床角的衣带,将她的手牢牢捆住。 燥热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像天鹅般仰起细长的脖子,难受地发出呜咽声,而后又楚楚可怜地望着温时玉,他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满眼都是心疼。 “殿下,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启程。” 温时玉将门推开,命令所有人稽首,而后他又返回屋内,将沈路遥的衣裳卷成一团放在她身上,他将她打了个横抱,比其他人先一步上了马。 * 深山老林,清影灼灼,月光华。 十几个身着劲装的侍卫牵着马在林间游荡,但却不敢靠近树后的溪流。 温时玉将沈路遥的衣裳放在石块上,他在溪边生了一堆火,又把沈路遥手腕上的衣带解开,任由她像未断奶的孩童般紧紧地贴在他怀中,他用长树枝探了溪水的深度,确认无误后才敢抱着沈路遥慢慢下水。 溪中水流并不湍急,但夜间气温骤降,刺骨的凉意融入溪中,随着溪水将温时玉的腿完全浸透,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冻得牙齿乱撞。 等他慢慢缓过来后,他将挂在身上的沈路遥浸入水中,沈路遥身子一抖,抓着温时玉的胳膊往上攀,她的双臂死死搂住他的肩膀,仿佛要将他绞断,然而温时玉却一声不吭地默默承受着。 “殿下?” 沈路遥的脸被冻得发紫,完全没了先前的燥热,她在这股凉意的逼迫下悠悠转醒,见自己不知廉耻地抱着温时玉,顿时四肢无力,直接滑入了水中。 温时玉心下一惊,立马将她捞了回来,他正颜厉色地说:“莫要再这般冒冒失失,当心丢了性命。” 沈路遥不知他是单纯地说她没站稳,还是怪她独自出来找张元松,她觉得两者都是她的错,于是失落地低下头,不敢看温时玉的眼睛。 温时玉见她已经完全清醒,便寒着脸将她抱上岸。 “你真的很不听话,我会让人教你王妃该守的规矩。” “嗯?”沈路遥错愕地抬起头,不知该如何应答。 温时玉将沈路遥从怀中放下,他就着皎洁的月光拾了几根木柴,然后丢进快要熄灭的火堆里。 火苗舔食着新得的养料,不一会儿就蹦得老高,火光暖暖地照在他们二人身上,为他们划出了一方净土。 夜深人静,沈路遥听着火堆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细响,无比享受此刻的宁静与祥和,她透过跳动的火焰悄悄打量温时玉,他一本正经地拧着潮湿的袖摆,直至再也挤不出水来才肯作罢。 沈路遥扯了扯黏在身上的布料,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的是温时玉的衣服,于是连忙缩成一团,一脸慌乱地用眼寻找自己的衣裳。 温时玉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轻咳了一声,将先前放在石块上的干衣裳递给她,沈路遥羞得满脸通红,都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去将衣服换上吧,莫要着凉了。” “好。” 沈路遥抱着一大团衣服起身,她摸索着在黑暗中前行,温时玉始终跟她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两袭白衣一前一后,不急不慢地走着,仿佛在林间散步一般。 “殿下跟了我许久,不回去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