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被一个护卫压在地上,他瞪着张元松,朝地上吐了口血沫,然后恶狠狠地说:“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休想!” “你小子骨头真贱,都跟死狗没什么两样了,嘴还这么硬。”张元松走到他面前,用脚踩在他的手背上,使劲儿碾了几下,那男人发出一阵惨叫声,他见张元松得意地看着他,便咬着牙将嘴闭上,忍气吞声,疼得满头大汗。 “裴郎!”那姑娘见男人受此折磨,哭着向前扑去,却被张元松的护卫死死拖住,她双腿发软,悲痛欲绝地对张元松喊道,“我跟你走,我跟你走!求求你放了裴郎!” “殷子,你不必求他!他本就不曾想过放了我们,你又何必如此!”裴济一脸痛恨地看着张元松说道。 张元松用折扇将殷子的头抬起,凑到她颈边吸了一口气,他满脸陶醉地摇摇头,对殷子说:“方才我给过他机会了,是他不知珍惜,现在我生气了,我要他付出代价,你说我该怎么办?” 殷子挣脱开家丁的束缚,猛地跪在张元松脚前,她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你放他走!只要你肯放他走,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 张元松把折扇收拢,他扒开殷子的衣领,将扇柄顺着她的领口往下塞,贪婪地看着她隐隐显露的曲线与丰满,殷子想躲,可她见裴济几乎快要疼得昏死过去,只能含着泪低下头。 她的顺从让张元松更加肆无忌惮,他将手从她的领口往下伸,在她的软肉上狠狠捏了两下,她又疼又羞,死死地咬着嘴唇。 哪有什么比当着夫君的面被人糟蹋更能让一个女子绝望?她察觉到裴济在看她,顷刻便泪流满面,视死如归地闭上双眼。 “你的女人我很喜欢,我要带走,今日先放过你。”张元松冷哼了一声,将殷子从地上拽起来,对裴济嚣张地说道。 裴济朝他伸了伸手,想爬起来反抗,却有心无力,重重地跌在地上,他痛苦地说:“你杀了我吧,放她走。” “杀了你?我现在对你没兴趣,我只想要她,你赶紧滚吧,本少爷不想再见到你,晦气!” 张元松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然后揽着殷子的腰,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一声厉呵从他身后传来,让他不由皱起了眉。 “好你个狗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沈路遥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张元松闻言,将殷子搂得更紧了,他好奇地转身问:“来者何人?” 有意思,他在西平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跟他拍桌子叫板,这是谁家姑娘,胆子这么多大! 就在他看见沈路遥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西平的女人身量高、骨架大,长相也更英气,可沈路遥不同,在容貌和气质上,她就像一朵出水芙蓉,柔美无害。虽然她的脾气是爆了些,但张牙舞爪的小猫更让人欲罢不能,更让人想将她征服,再好好享受。 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张元松放开殷子,对沈路遥拱手说:“在下张元松,见过姑娘,敢问姑娘何许人也?” “我是何许人关你屁事?你赶紧把这个姑娘给放了,不然小心我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姑娘好大的脾气,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张元松挑着眉问道。 “你爹是谁?” 张元松见她一脸迷惑,得意洋洋地说:“我爹就是大名鼎鼎的张继成,怕了吗?” “你认识吗?”沈路遥扭头向许言问道。 “不认识。”许言扬了扬下巴,朝沈路遥挤眉弄眼道,“要我说啊,这西平哪有人比你夫君更厉害?我们打不过,还有他帮我们擦屁股呢。” 沈路遥思索了一番,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于是神气十足地说:“张继成又怎样?名气太小了,我压根没听过!就算你爹亲自来,我也不带怕的!” “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敢侮辱我爹!不让你长长记性,我还不叫张元松了!” 张元松朝身后的护卫招招手,那些护卫得到示意,在他面前一字排开,气势汹汹地向沈路遥走去。 沈路遥见状,也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那些侍卫直接拔刀挡在她和许言面前。 不过片刻功夫,两家的侍卫便打成了一团,周围摆摊的商贩和乞讨的路人怕引火烧身,纷纷慌乱地逃窜开来。 张元松的侍卫好吃懒做,各个肥头大耳,与王府的侍卫根本就是云壤之别,几招下来,全都被王府的侍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齐齐败下阵来。 沈路遥从人群中穿过,她走到张元松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措手不及,直接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