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也不知道几点了,我有点累,从边上就拿起來烟,刚想点着,就听见夕郁再一边说道“别抽了,我不想闻。” 我看了眼夕郁“我想抽。” “想抽你就出去抽。” “哦”接着我就要下地, 仅跟着夕郁继续问道“你刚才为啥不带那个啥。” 我一听“什么。” “你说什么,我给你扔的那些。” “哦,我忘记我藏哪了。” “那我怀孕怎么办。” “不会的,谁让你给我扔了的” “放屁,你还怪我,要是怀孕了,我看你跟林然分手不。” “分。” “那这次要是怀不了,我去找别人怀一个去。” “你敢么。” “你说呢。” 我看着夕郁“姐姐,咱别玩我了行么,咱可别瞎闹。” 夕郁撇了我一眼“看你这个德行,逗你呢,行了,回來的时候,给我接杯水回來,我想喝水了。” “你自己为什么不动。” “我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你去不去。” 我看了眼夕郁,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恩,知道了”接着我拿着烟,就把屋子的门打开了,到了客厅,顺手把门关好,接着吓了我一跳, 我看着臣阳和旭哥正在客厅抽烟呢,俩人靠在沙发上,不知道聊什么呢, “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 臣阳回答道“睡不着,我媳妇睡了,我就自己在外面呆会,想抽个烟,结果旭哥出來上厕所,我们俩就说聊会,这不,一聊起來就到现在了,还越聊越精神。” 我叹了口气,也坐到了沙发上,把腿往小茶几上一抬“伤的严重么。”接着也把烟点着了, 旭哥笑了笑“那都不叫事儿。” “严重吧。” “严重毛,你看我这样,像是严重的样子么。” “别装了,老这么活,你累不累” 旭哥一听“我草,你还好意思说我装,好意思问我累不累。”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 “谁都知道你是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了,应该是我问你,你活的累不累。” 臣阳也笑了“就是,应该是问你,累不累。” 我点了点头“还真累了,弄的我想睡觉。” “呵呵,林然沒回家啊,刚才听你屋子里那么大动静,你也不怕影响我们睡觉” “动静大么,我沒啥感觉啊。” “废话,我们俩还从墙这听了呢。” 我看着他们“你们还是人么,” “你干吗不跟林然动静小点。” 我叹了口气“不是林然。”接着一拍自己脑袋“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沒自制力。” 我这话一说完,到是把旭哥和臣阳的兴趣提起來了“什么,不是林然,你扯呢吧。” “不是林然是谁。”臣阳更激动,直接就站了起來“对啊,我刚才看见林然走了。” “不对,刚才有人敲门周,是不是又回來了。” 我看着在我边上唧唧喳喳的这俩哥们,叹了口气“别捣乱了,不是林然。” “那是谁,你不说,我们俩可进去了啊,我们自己会进去看,是不旭哥。” “那是必须必的。”接着俩人还真要往里走, 我伸手就拦住了臣阳“别闹。” “那你说是谁。” 我有点郁闷“夕郁” “我草。” “我草,我草。” “大哥,你说谁。” “夕郁。” “哥,你玩我们呢。” 我赶紧站起來“草,你们俩傻比,声音小点,要死么,” 接着臣阳使劲捂着自己的嘴“不是,不是,我有点反应不过來。” “六儿,你也太能整了吧,我草,白天跟夕阳打架,晚上跟他妹妹睡觉,还是亲妹妹,你怎么这么有才,我越來越佩服你了,你怎么就这么能勾搭姑娘。” “就是,就是,我草,我太佩服你了,而且是先林然,后夕郁,你也太潇洒了吧,身体还受着伤,你也够能整的,看來挨的那两刀,还是不严重,” “我草,活力无限啊,太牛比了,做的时候肯定特费劲,一定特疼吧。” “肯定,疼也得做啊,我就是想,你说夕阳明天会不会过來杀了六儿。” 我看着他们俩这么激动的手舞足蹈,胡言乱语,确实有点郁闷,就算我真的说出來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俩也一定不会听的,所以我也懒的跟他们解释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我站起來,叹了口气,把烟掐灭,从引水机里,拿杯子给夕郁接了一杯水,就回到了屋子里面,进去以后,我看见夕郁又把电视打开了,正在那看呢,就把水给她端了过去“喝吧。” 夕郁转头看着我“怎么这么久。” 我伸手指了指外面“旭哥和臣阳外面聊天呢。” “这么晚了,这俩人还不睡觉。” “恩,睡不着,话说着都是睡不着,其实哥几个心里都有点后怕,只是不表现出來而已。” “后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