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越他们的人也跑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他们几个人了,还被我们围在中间,跟偏分一起來的那俩人,什么事都沒有,就跟沒参与过打架一样,衣服都很干净,只是手上有点血,其中一个眼眶子肿了起來,仅此而已,让我看了以后,心中暗自钦佩了很久,战斗力果然不一般, 我正想着呢,就看见其中一个人拎着刀,在李宇越他们后面嚷了句“偏分,别蹲着了,还弄不弄了。”说完了以后他们几个人,连着跟飞哥一起來的那几个,就往李宇越他们边上围, 李宇越自己都站不稳了,只是扶着他旁边的一个男的,脸上身上全是血,比飞哥好不到哪去,他是最先被砍翻的,也是最重点照顾的,只是后來他都沒怎么参与, 李宇越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冲着扶着他的那个人说了句“辉哥,走吧,周围这么多围观的,一会儿警察來了”那个人看了眼我们,沒说话,扶着李宇越要走, 这个时候飞哥说话了“等等。”接着就要往起來站,臣阳到了边上要扶飞哥,飞哥一伸手“不用扶”接着自己先跪到了地上,就那么站了起來,从地上把刀拿了起來,往前走了几步,小朝要去扶飞哥,飞哥看了眼小朝“都不用扶我。”飞哥头发挺长的,就那么耷拉着,脸上是血,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在阳光下依然那么显眼, 飞哥把刀拿了起來,指着李宇越“我他妈草你妈,草你李宇越的妈。” 接着我们几个从地上把刀都拣了起來,站到了飞哥后面,跟偏分他们一起的那几个人,也都围了上來, 李宇越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沒有说话,低着头,沉默了, 飞哥看着他沉默了,就笑了,使劲的笑了笑,用拿着刀的手,抬了起來,一指李宇越“你他妈记好了,这个事儿,沒完,等好了,咱们继续,等着爷的电话,今天就到这,爷不人多欺负人少。”说完了以后,一招手“哥几个,走着”就往车的方向走, 臣阳在一边扶着旭哥,小朝到了飞哥边上,飞哥一搂小朝肩膀,一下差点跪下去,让小朝给扶住了,偏分和飞哥的那几个朋友,也都过來了, 我一拉还在地上蹲着的偏分“走了。” 偏分站了起來,狠狠的瞪着李宇越他们几个人,我又拉了他一把“走了。” 偏分红着眼冲着李宇越他们笑了笑“时间有的是,慢慢來。”说完了以后转身一搂我脖子“走。” 我也无奈的笑了笑,我们几个回到了车上,飞哥也开不了车了,在车边上,偏分的一个朋友冲着我们说道“我们俩开车,你们挤挤,赶紧送你们去看看。” 我一听“去哪看。” “别管了,赶紧都上车。”说完了以后大家很焦急的就上了车, 是跟偏分一起來的那两个人开的车,我们直接就到了一个小诊所,地方不大,但是看起來很卫生,也很干净,偏分那个哥们还跟大夫认识, 大家也不敢去医院,闹出那么大事,也只能先來这里了,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可去, 我们几个刚一进了诊所,大夫看了眼我们,二话沒说,对着旁边的一个小护士说了句“去拿东西。” 那个小护士“哦”了一声,很焦急的就进了屋子, 大夫看着我们几个,冲着跟偏分一起的那个人点了点头“怎么回事。” 那个人笑了笑“帮这点孩子处理了点事,看看他们伤的严重么,赶紧弄弄。” 大夫先到了飞哥边上,然后把飞哥的衣服就给他脱了下來,仔细看了看,然后砖头指着跟偏分一起的那俩人“你们俩进來帮我,一个一个來,快点。”那俩人到也痛快,把衣服一脱,跟着大夫就扶着飞哥进去了,接着是旭哥和臣阳, 我跟小朝偏分是最后进去的,但是进去以后,小护士在一边就给我们几个收拾了收拾,我们就出來了, 主要还是飞哥跟旭哥,俩人伤的都比较重,我进去包扎伤口的时候,就看见大夫跟偏分一起的那俩人就沒停着,不停的给飞哥止伤,包扎,看的我心里酸酸的,突然很是迷茫,我们这样,是为了什么,图了什么, 我们这几个人全折腾完了,都已经到了晚上,而且很晚,我看着天已经黑到底了,大夫才出來了,一头的汗,就跟洗完了澡一样,跟偏分一起的那俩哥们从里面的小屋子出來了,其中一个人擦了脑门的汗“我草,比他妈打架还累,妈的。” 另一个也笑了笑,我坐了起來,看着那人“飞哥和旭哥怎么样了。” 那人摇了摇头“沒啥事,我叔医术很好的,就飞哥有一刀伤口比较深,别的都不怎么深,大部分都是皮外伤。” 我一听,叹了口气,心里可算放心点了“那他们俩现在在哪呢。” 那人笑了笑“里面躺着聊天呢,刚才还想抽烟呢,我把他们烟给扔了。” 我这才慢慢的走进了屋子里,突然发觉自己浑身酸疼,而且疼的很厉害,我进了屋子以后,看着飞哥和旭哥,就做到了他们俩边上,小朝和臣阳他们也都进來了, 里面总共就三个单人的小床,我跟臣阳躺到了一个床上,小朝和偏分在凳子上坐着,跟着飞哥一起的那几个人进來跟飞哥随便聊了几句,然后就去外面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