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回了臣阳家以后,在楼下买了很多吃的,当然,飞哥在,我们拿吃的拿喝的拿抽的都是拣高级的拿,弄的一买完东西,飞哥就骂街:“妈的你们几个沒见过东西是怎么着,草,我这辛苦的血汗钱。”我们无视他, 一到了臣阳家里面,林然看见里面的状况,开口就说了句:“你们几个怎么住的。” 我赶紧接过话:“我是今天才來,前阵子在宿舍住來着,你知道的,我天天给你打电话报道的,这个猪窝的造就者是那三个猪。” 我这话说完了以后,他们三居然沒有爆怒,还乐着:“是是,沒注意。”妈的一想我就明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林然把外套脱了,就开始收拾, 旭哥过來一拉我:“走走,哥几个去你那屋里打会麻将去,就你那个屋子干净,我们沒怎么住,沒怎么进去耶,呵呵。” 臣阳也过來一搂我:“六哥,走着,赢你点。” 林然在一边就不干了,把手往腰上一插“妈的,是我给你们收拾家,你们为什么都去围着他。” 小朝更实际,拿了瓶啤酒上去:“嫂子,來,喝口。”林然一下就乐出來了, 我们沒理他,就进了屋子了,林然在外面收拾,我跟辉旭,臣阳,还有飞哥把麻将摆好,开始打麻将,刚打了沒两把,有人按门铃,林然过去一开门,沒说话,我纳闷是谁呢,进來了一个女的,个子挺高,身材火辣,穿着个高根靴,这大冷天,穿的这么性感,也不怕冷, 飞哥起身,一搂这个女的,冲着我们喊:“她叫木安安。” 接着旭哥就骂:“我草你大爷。”我们反应过來了,就都开始笑, 飞哥接着说:“恩,她叫郑影,我的真爱。” 臣阳看了眼飞哥:“后面那句话,你不用跟我们几个说。” 我们叫嫂子,那女的冲着我们也笑,跟我们打招呼,完了以后,飞哥拍了下郑影的屁股:“去外面帮着弟妹,收拾家去,叫林然。” 郑影“恩”了一声,把外套脱了扔我们这个屋子,就出去帮林然收拾去了,俩人好象聊的还不赖, 她出去了以后,旭哥看着飞哥问:“这个又是哪來的真爱。” 飞哥点了根烟,看着我们很正经的來了句:“妈的,这次真的是真爱,跟林然一个学校的,从ktv认识的” 臣阳咳嗽了声:“出牌了出牌了,赶紧,哦,不对,该我抓牌了。”牌一倒手,臣阳看了一眼牌,接着把手里的牌拿起來使劲往桌子上一摔,真像古代官府老爷的摔的那惊堂木,嘴里还喊了句口号:“di(堤)~~~~~liu(溜儿)~~~”(就是**的意思)这声音故意说的还很女人, 飞哥看了他一眼:“傻比。”接着就把钱扔给他了, 臣阳拿着钱,看了飞哥一眼“傻比”,我们都乐了, 这天打麻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臣阳出奇的幸运,动不动就听见他喊“堤~~~~~溜儿”,然后听见飞哥骂“傻比”,接着臣阳拿着钱回话“傻比”,我跟旭哥还得一起给钱,后來受不了了,飞哥一点炮,旭哥就喊“炮王诞生了,怪不得老他妈过圣诞呢”结果这话老这么说,飞哥还就点上瘾了,点炮还得给双倍,他还点的不亦乐乎, 有一把我实在受不了了,冲着飞哥喊了句:“妈的,玩不玩,不玩滚犊子,你他妈炮神啊。”旭哥他们哈哈的就乐,这话音刚落下,飞哥打了张五筒, 臣阳推牌:“点龙,哈哈,草他妈的,打了这么多年麻将,头一次胡这么过瘾,又给我点了把龙”飞哥骂了句“傻比”然后把钱扔过去,臣阳接着钱了,居然沒有回话,估计是高兴的忘记回话了, 接着郑影进來了,我们叫了句嫂子,她冲我们乐了乐,拿着墩布,开始擦地,收拾我们这个屋子, 旭哥顺手问了句:“嫂子,外面收拾完了。” 郑影笑着说:“昂呗,你们都玩了3小时了,还能不收拾完么,你们这个家也不知道怎么住的,还这么大。” 林然也进來了,冲着他们说道:“内裤和袜子自己洗,外衣我给你们都洗了,你们这个家也不知道怎么住的,还这么大。” 这话一说完了,我跟飞哥就乐了,旭哥跟臣阳赶紧乐着回话,一口一个“嫂子”,叫的这甜, 飞哥叼着烟问了句:“小朝和死秃子呢。” “俩人躺那边那个屋睡着了,估计是打累了,等着睡醒了喝酒呢吧,你们几个别乱走,刚擦了地。”说完了以后郑影跟林然就出去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旭哥叹了口气“哎,可怜的小朝,就这么献身给死秃子了。” 正好该我坐庄,飞哥整好牌,叼着烟使劲抽了两口,來了句:“我草,听了。” 臣阳骂道:“听他妈你大爷。” 飞哥沒理他,看着我:“庄家,赶紧打牌,等你点炮。”我也沒理他,打了一张牌,我打完牌,该飞哥了,飞哥拿起來牌,看了一眼,从自己的牌里换了换,打出來了张七筒, 该臣阳抓牌了,臣阳笑了笑:“你不是听了么,还换个jb的牌,忽悠傻子呢啊,草,杠了,你个炮神。”接着把七筒拿回去,“绿发,绿发,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