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信徒,那么或许部落还是那个部落。
虽然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头野兽,但只要笼子一直不打开,谁知道笼子里面是什么呢?
大概三分钟之后,阿莫尔过去拦住了帕洛尔,“够了。”
“我有数,我不会打死他!”
“但你可能会打坏他的脑子,大人们需要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东西。”
“......”
帕洛尔刚刚抬起的脚放了下来。
在过去和未来之间,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未来。
阿莫尔将晕倒的信徒背在了身后,他腿脚的伤并不重,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需要我来背么?”帕洛尔问道。
“不需要。”
阿莫尔一边说,一边朝着湖边走。
他虽然很看好这个年轻人,但作为一个‘社会人’,他觉得自己得慢慢告诉这个年轻人什么是‘职场’。
来到湖边后,两个人没有发现大人们的踪迹。
甚至,他们都没看见湖。
阿莫尔抿了抿嘴唇,收起了自己眼底的震撼,而后转头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没多久,他看见了马车,以及站在马车不远处的南柯。
顿时,阿莫尔的脚步放慢了一点,本来能用意志力压制的伤势在这时似乎压制不住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南柯的面前,恭敬地道:“大人,我刚刚抓住了那位去部落传教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