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响指,看着面前被自己封禁住的教徒,忍不住对南柯道:“那位皇帝的办事效率超出了我的想象。”
从结束会谈再到弗拉基米尔出狱,再到把这个教徒送到他们面前来,几乎直接是无缝连接,甚至连时机点也卡的恰到好处。
“他确实是恕瑞玛的太阳。”南柯感慨道。
太阳是恕瑞玛的建国基石;
而阿兹尔就是恕瑞玛的太阳。
这时,刚刚领着他们进来的男人从外面探出了半个身位,很恭敬地对南柯道:
“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皇帝陛下想问问您......还满意么?”
“告诉他,我很满意。”
“是,您继续......”
男人立刻把门轻轻合上。
几乎是在下一刻,外面又响起了一道轻微的声音。
“呵,他又跪了。”
“我这回习惯了。”南柯看向了教徒,“我们直接在这里审问他么?”
“是在这里,但不是审问,不,应该说不能直接审问。”
“那还需要?”
“他是个哑巴,所以想要审问前,需要先......”
弗拉基米尔停顿了一下,又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被猩红色浓雾包裹的教徒的身体在顷刻间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水分。
“......先杀了,再复活。”
弗拉基米尔的嘴角还残留着笑,但眼神却看向了皇宫的方向,“这可能是那位皇帝最后的试探,他不仅知道你是死神,而且还知道你的特殊性;
你猜,这些是谁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