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一下。
新鲜的血腥味隔着简陋木门传到了外面,咕噜在处理掉了那些腐朽食物后,好像又捡了几具新食物。
“不超过十个小时。”
南柯判断了一下这血腥味的生产时间。
弗拉基米尔的面色有些阴沉,当狗太蠢时,外人往往不会去责怪这只狗,而是会去臆测这只狗的主人是不是有问题。
他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抬脚踹飞了木门,但里面的场景却让他的愤怒忽然没有了发泄的缺口。
南柯跟着走了进来,那盏煤油灯还在最后的苟延残喘着,但它的主人却已经失去了当’狗‘的资格。
咕噜依旧贴在地板上,但这一回他贴地很彻底。
整个人被拆分成了好几块紧贴着地面,从伤口处理痕迹来看,拆分的工具似乎是那种有细小裂齿的刀刃。
“死了?”
南柯这一回是真有些意外了。
“死了,而且不止一个......”
弗拉基米尔看了看现场,“凶手应该是在他把其他几个哈血族找过来后才动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