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
梅尔的笑容没有敛去,而是更加浮夸了一些,“我相信皮尔特沃夫的审判会给我正义的裁决,你这种胡搅蛮缠的行为才是在践踏诺克萨斯的威严!”
“那你觉得好笑么?”
弗拉基米尔往前走了几步,到奇拉曼夫人面前站定,抬起手轻轻地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
“你告诉她。”
“......”
奇拉曼夫人浑身颤抖了一下,先前那种镇定自若的外壳瞬间崩裂。
面前这个男人猩红色的瞳孔仿佛是让她想起了某些极为恐惧的事情。
“不想说么?”
弗拉基米尔轻笑了一声,妖异的眼眸配合邪恶的笑容让他看上去像是动漫里那种比主角更容易受欢迎反派。
“需要我们帮你回忆一下?”
......
时间回到一天前。
当奇拉曼夫人‘配合’着凯特琳,意外被缴获了私下贩卖海克斯科技的证据后,她从交易地点的后方暗道回到了宽敞的街道。
高跟鞋底在洁白的石道上踏出了清脆的声响,奇拉曼夫人显然并不担忧自己的明天。
哪怕梅尔提出让她一个人把所有指控都揽下来,但她并不觉得梅尔会放弃她。
那座专门‘关押’贵族的监狱她去看过,各种条件虽然比她平时差一些,但也不会让她觉得憋屈。
只需要在里面住上一段时间,等梅尔把这件事情平缓地拖过去,她相信梅尔有一万种方法让她重新变成令人尊敬的奇拉曼夫人。
毕竟,梅尔身后背靠着诺克萨斯,身下还坐着一位皮尔特沃夫未来的希望。
可以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再过个十几年,整个皮尔特沃夫都将是梅尔的!
沐浴着皮尔特沃夫柔和的月光,她在对面的街道上看见了一辆红色的机械车。
按照计划,会有一辆车来接她,于是奇拉曼夫人毫无戒备地拉开了机械车的门坐了进去。
但是当她进去后,迎接她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恭敬问候,而是一声冰冷的落锁声。
‘啪’
奇拉曼夫人下意识地拉住了车把手,但一位常年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怎么可能对抗机械锁?
“你是谁!”
她开始质问司机。
“你可以叫我玛乌拉。”
玛乌拉转过身,看向这位强装镇定的贵妇人。
而玛乌拉的容貌和身段显然让奇拉曼夫人错估了双方的战斗力。
她几乎是在瞬间放弃了那些毫无意义的威胁,直接挺起自己丰腴的身段扑向了玛乌拉。
一只手直接拉住了玛乌拉精心卷好的卷发,这是她小时候在诺克萨斯和其他姑娘打架时学会的绝招。
但就在她准备拉紧头发,让面前这个妖艳的小贱货求饶时,却感觉到自己体内忽然涌现出了另一股力道。
“你弄乱了我的发型。”玛乌拉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两位大人平时并不会在意这些,但万一哪天晚上他们想跟我聊聊呢?”
“嗡”
猩红色的光芒从玛乌拉的眼眸深处浮现。
作为弗拉基米尔的助手。
她来了皮尔特沃夫后,除开最初寻找女神踪迹时,算是在正经工作之外,其他大多数时间里都在被当作司机和保姆使唤。
在面对那两位大人时,她不敢有丝毫抵触情绪。
但内心里面怎么可能没点怨气?
要知道每一个掌握了血魔法的人都拥有类似于南柯的那种‘饿瘾’!
好在,贴心的弗拉基米尔在她快要压抑不住时,给了她一个新任务。
调查梅尔身边的人......并在关键时候把她变成自己人。
“啊!!”
奇拉曼夫人惨叫了一声。
当血魔法的力量开始运转后,她感觉自己体内像是多了几条到处蠕动的毒虫。
一根根暗青色的血管因为血液的加速流动而直接在皮肤上呈现了出来,仿佛是一道道爬山虎。
“舒服么?”
玛乌拉笑着道。
在她的操控下,奇拉曼夫人体内每一滴血都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虽然她没有动用任何器具,但‘血’对于她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刑具。
那些来自于外在的折磨,怎么可能比得上内部的折磨?
几乎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奇拉曼夫人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
折磨过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淌出来的唾沫顺着她的下巴滴了下去,眼神开始了涣散,眼白占据了大半个眼眶。
“你...想要....什么?”她艰难地道。
“需要你配合我们。”
玛乌拉不紧不慢道,仿佛她并不是在施展酷刑,而是在精心调制一份颜料。
“我......”
“嗡!”
又一抹暗红色光芒闪过,打断了奇拉曼夫人的话。
新一轮折磨在车内开始。
眼中闪烁着猩红色光芒的玛乌拉此时仿佛化作了一位恶魔女王,用充斥着诱惑的口吻说着不容拒绝的话。
“哦?你不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