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到这部手机现在居然在高远的手中,并且他还说要把自己怀疑身世的事情告诉给“卡慕”……
一时间,花田惠未先是情绪波动了愣了一下,但随即就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是因为‘卡慕’?”
眉头微蹙的,花田惠未反问道。
而对此,见花田惠未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为什么要刻意提起“卡慕”这个名字后,也没有想要隐瞒的,于是先就是稍稍透露出一点消息道:
“哎,说起这个……如果不是因为‘君度’的存在,你母亲根本没可能活到你出生的时候。只是‘君度’大概没有想到,二十年后,居然是这样的结局吧?”
略显感慨的,高远如此说道。
听到这,花田惠未没有多说什么,同时高远也是点到为止的,没有借着这个话题往下说——
毕竟,现在花田惠未的情绪变化,已然说明了一些问题。
于是,趁着现在,高远澹澹的说道:
“好了,花田小姐,不是说好送我去医院见御手洗恭介先生的嘛?我们好像在这逗留的有点久了吧?”
说着,高远将手中的手机收了回去,然后双手抱在身前的,显得有些轻松。
而对此,花田惠未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将车辆档位调至倒挡,将车辆从悬崖边驶离,在掉了个头后,重新行驶到公路上,然后朝着市区驶去。
至此之后,似乎高远跟花田惠未都已经得到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全程,高远跟花田惠未都没再说一句话,直到到达御手洗恭介所在的那家医院……
……
“你……”
当花田惠未带着高远来到御手洗恭介所住院的病房内后,御手洗恭介见到出现在此的高远,脸色第一时间有些凝固了,显得很是吃惊的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而面对御手洗恭介这样的态度,在高远身旁的花田惠未,则对御手洗恭介使了个眼色,并微微摇了摇头后,御手洗恭介的情绪才缓和了下来——
“御手洗恭介先生,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此刻,当做没看到刚才两人之间互动的,高远只是简单的寒暄了一句——
毕竟,自己被花田惠未推下悬崖那会,御手洗恭介人就在车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因此眼前之人无论身份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那位“御手洗恭介”,也必然是花田惠未的伙伴,故而在意他们之间互动没有意义。
对此,御手洗恭介默默点了点头,回应道:
“还好,那一刀没有伤及肾脏,虽然伤口深了点,但只要好好修养一下就没事了。”
还是显得有些紧张的,御手洗恭介不禁说的多了些。
“是嘛,那就好。”
闻言,高远也点了点头,没有在此事上多做讨论的,在稍稍停顿了一下后,就直截了当的进入正题问道:
“那么既然如此,御手洗恭介先生,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这次过来,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向你确认一下,所以希望你能回答一下。”
“嗯……好。”
对此,御手洗恭介的视线先是看了眼花田惠未,然后才点头应道。
听到这样的回应,高远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我听说,御手洗恭介先生这次回来,是希望御手洗家能重新接纳你母亲的身份是吧?”
如此说着,高远视线下意识瞥向了一侧的花田惠未一下,然后很快就正视着御手洗恭介,等待着他的回应——
毕竟,这个说辞还是自己听花田惠未说的,自己现在则是想向本人确认一下。
对此,面对这个问题,御手洗恭介这次没有向花田惠未确认的动作,则是显得有些严肃的点了点头,肯定道:
“是的。因为我母亲离家这么多年,御手洗家的人都没曾想来找过她,而父亲临终前不希望母亲至死都无法回家,所以才希望我有机会的话,要把母亲的遗骨带回御手洗家安葬……这也就是我虽然不希望御手洗家,但还是选择回来的理由。”
跟之前所见的他完全不一样的态度,俨然是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
对此,高远默默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嗯,看得出来,御手洗恭介先生很在意你母亲当年在御手洗家的过往遭遇……”
说着,高远若有所思,随即便不禁道:
“那么,你母亲在世时,有提起过有关于御手洗家的事情嘛?”
闻言,御手洗恭介摇了摇头,否定道:
“没有,直到我父亲过世之前,他跟我母亲都从未提起过有关于御手洗家的事情,我也在直到父亲临终前才知道的此事。”
“这样啊……”
听到是这样的回答,高远不禁显得有些遗憾,然后像是抱有一丝期望的,再问了一句道:
“那么,这次御手洗家收到了一封来自一位名为‘怪盗基德’的小偷的偷窃预告函一事,其中提及的所要盗窃的那枚宝石,据说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你母亲给带走了……那么关于这颗宝石,你知道它的下落嘛?”
而对于这个问题,御手洗恭介略显无奈的,只是摇了摇头,不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