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人家都说你才是校草!”邓家豪成熟了不少,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玩笑而害羞,记得当初谁拿什么校草说他,他还和人着急。
很快,大家依次落座。
酒过三巡,看得出来,中间酒量最好的,要属邓家豪了。
坐庄每个人敬了一杯的情况下,还能谈笑风生。
“卧槽,邓家豪,你这酒量可以啊,我当庄,一圈下来,基本就抓瞎了,你小子还这么得劲?”郑泽耀有些脸蛋红扑扑地说着,毕竟是军工,应酬这样的事情,基本无缘。
一直都老老实实做事。
要不是和洛风认识,派发了任务,他都很少能和同学聚会。
“酒量这东西,可不是练出来的吗?我当消防员那会儿回家看亲戚,大家都喊我喝酒,也就练出来了!”邓家豪豪迈地笑道。
“各位,这次我回来的话,我想见见我们的老师,这也是我能够见的最后一面了!”
突然,邓家豪这话说出来。
一干人等,全都脸色巨变,这什么意思?
你能见的最后一面?
你要噶了?
看见大家都这个表情,邓家豪哑然失笑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知道什么?”李诗诗也懵逼地问。
“哎哟,你们还不知道,我们郭老师,得了癌症!”邓家豪无语地抓了抓头发,这些家伙,不会认为自己要噶了吧?自己可健康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