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世,真宗亲自看过父亲的痛苦,对战场和辽国是有一种恐惧在的…… 澶渊之盟,真宗从来都是想要迁都躲避冲突的。 下臣知晓君主想法,加上大宋文臣远远高于武将,当时的迁都之计,可以说是满朝支持,若非当时宰相寇准压着真宗上得战场,今天的大宋是什么模样…… 父亲李格非不是思想迂腐的人,李清照若是有什么想法,他从来都是大力支持的,当初父女二人聊起此事,两人都深感当时的真宗胆怯太过,错失良机,说得难听点,甚至是拖了寇准的后腿。 当时两军交战,辽国的大将已经被宋军射死。 辽太后让降臣送信也只是试探! 但凡是态度强硬一分,就不是“盟约”,而是大宋赢,辽国输。 她想了想,自语道,“当时我和父亲一致认为他太过懦弱,又不好妄议,免得话被人听去给家里惹出祸事来,现在瞧了军训,再来想想,若是当时对面辽人也是这种地震山河般地气势,也难怪他会害怕到躲避……” 想到这,突然之间,李清照整个人仿佛被一桶冷水淋下来。 “糟了……” 这方天幕,天下人人可看! 宋人看得,辽人怎么看不得! “李姐姐?你怎么了?” “李姐姐,你急匆匆去哪儿?” “李姐姐……” 李清照匆匆离席,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她们一时间不知道李清照刚刚想到了什么,想着会不会是什么写诗的兴致来了,一时间又念着那句“糟了”,搞得没了兴致,没一会儿便也各自散去回了家。 李格非近段时间从校书郎升任礼部员外郎,正是心情愉悦之时,却见出门玩乐的爱女面色冷冷出现在自己所在的书房门前。 李清照:“父亲方才可看了天幕上的军训?” 李格非:“……不曾,出何事了?” 李清照眼神在父亲的藏书上掠过,最后,手指笃定从中抽出一本史书和一本山河杂记:“父亲,儿恐世事动荡,战乱将起。” 李清照,被后世人赞誉为“千古第一才女”,她喜好诗词文学,论史却激昂豪迈。 她借天幕惊鸿一幕的气势,在九月十月这种丰收的时节,感受到了来自凛冬寒意的近虑。 另一处,头发眉毛胡须都带着白的陆游缩在房中。 正值冬日,外面风雨交加,天寒地冻。 屋内碳火烧红着。 为了看外面的天幕,陆游只能戳破一些窗户上糊着的纸,“今日的天幕实在是有趣了些,人家后世没什么战乱都能让学生去练兵,现在有动荡,不想着怎么去将敌人打破胆去,反而天天求和求和求和,一群蛀虫!” 屋内并没有人,那群陆游想骂的求和党们常出现在朝堂上和皇帝对话,而不是在这里被陆游骂。 陪伴陆游的只有天幕、碳火、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大狸花猫。 它附和着主人:“嗷~喵~~” 挤在人群中的方蜻可没法像其他人一样看到自己军训的全视角,她裹在人群中,用尽力气大喊,努力做好自己的每一个动作! 教官说的对! 总是有人要当第一名的!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 训练了那么久,吃了那么多苦,不拿个奖项,那多亏啊! “我们是九班!顽强拼搏永不言败的九班!” 观众席上的学校评委们对着学生们连连点头,偶尔还拿起桌子上的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打分。 秦始皇面前堆着一堆竹简。 他对那些军训的学子们兴趣并不大。 开玩笑,秦国从弱国变成强国,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全民皆兵,也许那些军姿和令行禁止会比不上那些天幕人,但是论起杀人,每一个还活着的秦国人都一定会是战场上勇武的生者胜者! 他感兴趣的是……纸和笔。 李斯看着秦始皇饶有兴致看那小小一角评委席,心中也是同样的羡慕。 “陛下无需忧心,工匠们已经在想要如何制作出如同天幕一样轻便的纸和笔用来让陛下书写了,想必过不了多久,陛下就能用上!” 秦始皇轻轻颔首,满意点头。 “如此看来,天幕内容虽然叫朕不甚满意,但是这许多物件还是可用的。” 他现在又看上了那群家伙用的凳子、口哨、扩音器。 嬴政一挥手,立马就有工匠开始琢磨起口哨该如何像天幕那样吹出极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