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叔府一心学习,否则定会分心。”
董嬷嬷无奈:“姐弟连心,小少爷似乎察觉了不对劲,近几日时常要往家里跑,要不是静秋表小姐经常去找他,也没办法把他稳在太叔府。”
顿了顿,董嬷嬷继续道:“夫人和小姐母女连心,小姐一出事,夫人就感应到了。”
说到这里,白夫人很是无奈:“穗儿是个孝顺的孩子,每两三日就会派人去问候我和她兄长。”
“要不是近几日没有她的消息,来王府看望又被门房护卫阻挡,我们也不会闯进来。”
“这事得怪你,我是穗儿的义母,就算穗儿不想让我担心,你也该跟我说,我这当娘的不能给孩子依靠,那还要我这当娘的做什么?”
董嬷嬷连声告罪:“此事的确是老奴处理不当,以后不会了。夫人给小姐的关爱,已经补全了我们董夫人离世后的母爱,夫人可千万别这么说,您不像当娘的,谁才像呢?”
白夫人心疼不已:“这傻孩子,真是太令人心疼了,以后更要好好待她才是。”
董嬷嬷连声附和:“夫人说得有道理,小姐是个好姑娘,值得被所有人温柔以待。”
白夫人忽然联想到什么,随即试探性地问道:“那静秋也挺好的,不知可婚配了?”
董嬷嬷如实道:“表小姐未曾婚配,舅老爷也不着急,这姑娘都十八岁了,换作其它女子,早就成亲生子。”
“她似乎还没有那个想法,天天像个假小子似的,再这么野下去,只怕没人能降得住她。”
董嬷嬷这一番话,可把江静秋的老底都透了个明白。
白夫人若有所思,随即眼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