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直存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解决,但她现在的确还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她摇摇头,表示不必担忧。
阿笠博士呼出一口气,状似无意地拿起手边的水杯,像是闲聊一样继续问道:“那个,就是之前关着你的那个人,他这几天有没有在找你?”
朝崎爱丽丝:“我不知道。”
按理说琴酒应该会找她,但现在没动静,大概率就是不想找。
朝崎爱丽丝继续道:“如果他在找我,我希望他不要找我。如果他没找我,我希望他在找我。
阿笠博士被绕晕了,问:“为什么?”
朝
崎爱丽丝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分钟,接着一脸严肃地答道:“他有病。”
“咳——咳咳咳。”阿笠博士被刚喝下去的水呛到了。
阿笠博士:“咳……”
现在的孩子啊,说话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朝崎爱丽丝贴心地为他递上一张纸巾,说:“其实也没必要想太多,本来这件事就很奇怪。我觉得莫名其妙,他大概也觉得莫名其妙。”
本来就是一时冲动,多思考没有意义。
阿笠博士叹气道:“这就是爱情啊……”
朝崎爱丽丝:“?”
怎么忽然扯到这上面了?
满足了探究欲,阿笠博士像是过来人一样拍了拍她:“我懂,我年轻的时候也冲动过。”
朝崎爱丽丝:“…………”
您是真的饿了,什么瓜都吃得下。
被爱情吓晕。
朝崎爱丽丝有些无语道:“这件事没您想得那么复杂。”
阿笠博士笑了笑:“谁知道呢?”
“你出现在他身边大概也是天意。他不是有病吗,古老的东方智慧早就告诉过我们,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朝崎爱丽丝:“……”
阿笠博士:“这是在夸你。”
朝崎爱丽丝:听起来不太像是夸奖的意思。
阿笠博士乐呵呵地转移话题道:“有希子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说是要给我介绍一个科研助理,本来我没想麻烦你。“
“但既然这几天你休息好了,要不要无聊的时候来给我打打下手?”
朝崎爱丽丝点头:“当然,我很高兴能帮得上忙。”
阿笠博士:“那就太好了,警视厅那边催得紧,我得尽快把这批东西交到爆炸/物处理科去。”
朝崎爱丽丝正想问问自己能做些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模糊的一团瞬间清晰。
□□处理……爆炸……拆炸/弹……
等等!
她的确是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啊!
在她逃离工作之前,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之前和她有过契约的人?
朝崎爱丽丝:“!!!”
是松田阵平!
……
就在朝崎爱丽丝捅完琴酒,离职跑路后的那个周末。
平时因为工作繁忙,无法经常去找她“兼职”的松田阵平又一次来到了她的工作室。
松田阵平像往常一样,往那栋建筑的二楼走去。
不同于往常的熙熙攘攘。
今天他到达的时候,朝崎爱丽丝工作室的大门紧闭着,门外没有一个人,看起来竟隐隐有些冷清。
松田阵平:“……?”
他伸手推开门,有些疑惑地往里看去。
明明他上周末来的时候,门口需要等位进去面试的人还都排队到了几百号之后。为什么今天这里……好像没有人在?
松田阵平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太妙的气息。
他心中一跳(),走进了工作室的内部。
与往日热闹的景象不同?[((),越往里走,松田阵平的面色就越凝重。
以前被各种妖魔鬼怪堆满了的工作室里,如今像是被土匪抢劫了一样,一张纸片都没有留下。
萧瑟的秋风吹过他的后背。
眼前空荡荡的房间让松田阵平不禁愣在了原地。
“吱,吱——”
道路的尽头似乎传来了摩擦地面的声音。
松田阵平回过神,快步向里走去,在里间发现了一个正在擦地的清洁人员在走廊里来回收拾。
松田阵平保持住面色的冷静,向工作人员问道:“您好,请问在这里工作的人呢?”
清洁人员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打量了他一眼。
他有些疑惑道:“你之前也在这里工作?”
松田阵平声音一顿:“……勉强算是。”
他虽然没和朝崎爱丽丝签工作合同,但也勉强算是在用“劳动换取报酬”。
这个劳动不仅消费了他的肉/体,还极大地锻炼了他的精神。
松田阵平现在都能像诸星大一样,面无表情地在朝崎爱丽丝面前说脱就脱了。
清洁人员也没多想,只点头道:“那可能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你还不知道吧,这里原来的老板不做了,工作室已经被人转租出去了。”
松田阵平:“?”
什么叫老板不做了,房子被转租了?
这个人说的话他怎么不太懂?
朝崎